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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那前任已死,自是以现任为尊。

又有人问:“我表哥一个朋友的客人的东家曾有缘见过这二人,说是容貌很是相似呢!好像连名字都一样!”

台下立即议论开来:“看来陛下爱的还是先前那位。”

“宛宛类卿啊!”

“这位可怜的皇后,即便拥有无上地位,也终究得不到陛下的心!”

“是吗?我怎么听说陛下对他宠爱有加,让他直接宿在自己宫中呢!”

……

入夜,宫内。

两名身穿大红喜袍,相貌与身段无可比拟的男子坐在桌旁。

——“石头、剪刀、布。”

宋北遥看着自己出的剪刀,再看看对方的石头。

裴寂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脱。”

宋北遥只得将最外层的喜袍褪下。

裴寂斟上一杯酒:“喝。”

一杯入肚,心有不甘。宋北遥伸出手:“再来!”

——“不行,再来!”

——“我就不信了……再来!”

——“来……”

不知几杯酒下肚,宋北遥脱去最后一层里衣,瓷白的皮肤因为酒劲而微微泛红。

裴寂的视线如狼一样,恶狠狠盯着他,一寸寸剐过他的肌肤。

“再、再来……”少年很不服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裴寂也随他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遥遥,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还行!你不知道我有多能喝!”

裴寂把人放在床上。那双眼睛像被水润过,迷离又无辜地看着他,眼尾一片嫣红,直看得裴寂喉间发紧。

宋北遥说了蹭气运一事后,为了早些让他养好身子,裴寂前段时间只能对他亲亲抱抱,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这比最残酷的刑法还难熬。

他俯下身,狠狠稳住那双湿润的唇,舌尖勾缠着,想将其中的津液吮吸干净。

“唔……唔……”宋北遥将人抵开,“你戳我干嘛?”

“什么戳……”

“这里。”

裴寂忍得难受,看到宋北遥懵懂的眼神,想起上次他喝多后,也是这样傻乎乎的。

“还知道我是谁吗?”裴寂手掌捏起他的脸蛋两侧,那双唇立即嘟了起来。

宋北遥眨巴着眼睛:“知道,裴寂。”

裴寂用力亲下去:“说错了,重说。”

“唔……不知道,大坏蛋。”少年的唇瓣被亲得微微红肿,俊俏的眉拧成麻花一样,“你是咬人嘴的大坏蛋!”

裴寂气笑了,将手松开,把人塞进床褥间。

良辰美夜,奈何痴傻。

他走回桌旁,孤独饮酒,随后站起身来,往浴池而去。

平日里他要么泡冰水,或者宋北遥有时会用手帮他。今日为了尽兴,浴池内放的温水。裴寂将身体泡进水中,只感觉那一股燥热得不到纾解。

只得暂时将双眼闭了起来,调动周身内心,强行往下压。

越是克制,越是蠢蠢欲动,额间的青筋狰狞地突起,裴寂忍无可忍,手在水下游走,来到那处,即将搭上去。

“你在干什么?”

耳边传来一道人声,裴寂呼吸一窒,扭头看去。

宋北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眼梢都往上扬起:“堂堂一国之君,竟沦落到要自。渎的地步。”

“……”裴寂眯起眼睛,“遥遥,你刚刚骗我。”

宋北遥立马恢复一脸懵懂状:“大坏蛋,谁骗你了。”

“哗!——”一声水声响起,巨大的水花四处溅开,宋北遥被一把拽进了水里。

裴寂将他按在浴池边,一下下吻着他光洁的后背:“小骗子,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宋北遥的两条腿被裴寂的膝盖轻易分开,裴寂宽大滚烫的手掌在他腰腹徘徊,一路往下:“现在说说看,记得我是谁吗?”

脆弱被人拿捏住,一阵阵酥麻愉悦涌来,宋北遥咬着牙:“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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