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要去。”
李程秀弯起眼睛笑，“好。”
第二天邵群跟李程秀去吃饭，李程秀到的早，给邵群安排在隔壁桌，邵群一坐下就开始点菜。
“花胶鱼翅，辣子鸡丁，卤水鹅肝，虾籽茭白，蟹黄玉煲，百合虾仁，佛跳墙……”
邵群端着菜单还在点，李程秀又好气又好笑，“你一个人吃这么多？”
“嗯，你请客我多点几道怎么了？”邵群理所当然。
李程秀也没生气，抬头看了眼服务员写好的菜单，对服务员说，“辣子鸡丁不要放香菜，辣椒放正常量的一半。”
“好的，先生。”
李程秀嘱咐完才去的隔壁包厢。
郑老板已经来了，郑老板觉得李程秀没变，又觉得他彻头彻尾变了。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李程秀时，李程秀谨慎小心，像个进老师办公室的学生那么局促，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礼貌周到的笑，角色仿佛调换了，他像个等学生汇报情况的老师。
俩人寒暄了几句，郑老板说了些公司的事，李程秀大致的说了些管理办法和财务问题，句句一针见血直指要害，郑老板两行热泪都要下来了，连说老哥给你一年三十五万。
李程秀给郑老板倒了杯茶，想了想说了两件事，“老板，我回去上班可以，不过有两件事我得提前跟您说。”
“哪两件，你说。”
“我有家室的您知道的，除了工作之外的应酬我就不去了，这个您接受吗？”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郑老板点头如捣蒜，他这两年亏怕了，终于逮着个知根知底的人能帮他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另外，您对同性恋怎么看？”
郑老板倒茶的手一愣，“同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几年有钱了，有些会所里有小男孩儿他不是不知道，也知道不少有钱人好玩男人，但是他吧，他玩不来，想不通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怎么亲的下去的。
“小李啊，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大哥呢是有钱，也缺你这样的人才，但是大哥这个岁数了，再过两年都奔五张了，你让大哥我玩这个我哪儿玩的来。”
李程秀噗嗤一声笑出来，“老板您想什么呢，我爱人是男的，我去您那上班，以后肯定要见到的，我担心以后见到了要是您心里介意这些到时候再解释麻烦，提前跟您说了。”
郑老板人眼珠子都亮了，“你老婆是男的啊？”
李程秀对老婆这个词有些别扭，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点点头，喝了口茶，“您介意吗？要是介意我可以给您推荐我的同学，都是专业对口的您放心。”
郑老板直摇手，“不介意不介意，我就是说你那老婆还是头两年那个吗？我记得你前年上班就戴婚戒说自己结婚了。”
李程秀笑笑点头，“嗯，还是那个。”
郑老板一脸不可思议，“俩男的在一起过日子啊？”
“嗯。”
郑老板啧啧称奇，而后说，“小李你把我公司搞搞好，大哥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