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进保险箱。】
……
浓沉的月色摇晃,谢妄言带着她回到了别墅的房间。
从顾京屿出现,姜晚陶的神色就很低落的样子。
仿佛多看他一眼,就会多受一次伤害……
低头看着手机,眉头紧锁,倒吸两口冷气,眼尾的轻红弥漫,像是又要哭了……
谢妄言无奈又烦躁,
“我劝你快点释怀,不然叶皎皎可就显怀了,”
他舔一口嘴唇都能被自已刀死,
“少在风中爱了有爱,给你一套基础题,不照样两个小时写不上来?”
姜晚陶没搭理他,继续回信息。
谢妄言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男人坐在她身边,
“其实我可以理解你的,”他声音轻缓,
“曾经粘得越紧的人,撕开的时候流的血就越多。”
姜晚陶纤细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谢妄言的大手落在她的长发上。
拿出手机。
姜晚陶便听见男人凉飕飕的声音响起,
“你看这个社会新闻,这俩人上床把胶水当润滑剂了,”
“啧啧啧,”
“撕开的时候,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蜷缩在角落里的姜晚陶……
很不情愿,但身体根本不受自已控制。
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
然后像帕金森一样地抖动了起来。
“祖宗,你每天都在背梗么!”
姜晚陶实在受不了了,直起身来。
“不然呢?”谢妄言说得漫不经心,“我也不是天生抽象,”
他声音很轻,补充了一句,“要不然怎么逗你笑?”
最后这句姜晚陶听到了。
然后便僵住了。
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这样肆意潇洒的人生,会为了逗她笑而背梗?
这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一个大梗,好不好!
姜晚陶坐直身子,从耳朵里面扣下耳机,
“我刚才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顾京屿而伤心,是我的电影出了一点小问题,”
她把耳机收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都决定潇洒离开了,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出现而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