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陶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
“那联姻呢?”
他顿了顿,没说话。
不想解释,或者说,没必要解释。
他的目光只是冷冷的落在了秦助理的身上。
秦助理近乎仓皇地冷笑一声,懂,她是替罪羊。
她的泪珠儿从脸颊上滚了下来。
“啪!”
她一巴掌抽在自已的脸上,“对不起。”
“啪!”又是一巴掌,“姜小姐,请原谅我。”
“啪!”
“姜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错,和顾总无关。”
“啪!”
“姜小姐……”
“够了!”姜晚陶看着秦助理那张沾满泪花,高高肿起来的脸!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还拿无辜的人逼我!”
姜晚陶把秦助理拉起来。
林助理扶住她,三个打工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顾京屿头都没抬,声音冷淡,
“她如果能早一点通知我,事情不至于到这一步。”
姜晚陶拉着秦助理,“走,我去给你上药。”
“等等。”顾京屿轻描淡写的开口。
“撕拉”一声。
撕碎了那封解约信。
“以后不要让这些东西出现在我面前。”
他捡起那枚掉在地上的戒指,递给姜晚陶,
“戴上。”
他站在她面前。
声音寡淡,却满是威压!
又是服从性测试!
他在逼她乖!
姜晚陶看着他掌心的银色素圈,绷着马上就要崩溃的情绪,眼底泛起殷红!
“啪!”的一声。
她打开了他的手。
戒指“伶仃当啷”砸在了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红透的眼眸,
“姜晚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连妈妈的病也不治了是么?”
“顾京屿,你别把我当傻子了!”
姜晚陶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肾移植都是按顺序排队,我问过了,我妈妈排第八,怎么可能这么快做手术?”
顾京屿的声音淡漠,“你不懂有钱有权人的世界,是怎样运行的,”他弯腰捡起价值,递到姜晚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