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松开了手,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抓着温宁的衣领问道,魏婴(无羡)“你是不是也参加了温氏血洗莲花坞?你说你有没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温宁也不气,反而一脸的认真,像是在起誓一般,温宁(琼林)“我没有,我听到消息就赶过来,才刚刚到。”
魏婴甩开拽着温宁衣领的手,温宁念叨了几句自己来晚了,很是愧疚的话,才想到了魏婴来的意图,温宁(琼林)“魏公子,你是来救江公子的吧?”
魏婴这才终于听到了关键,道,魏婴(无羡)“你说什么?你看到江澄了?”
温宁点了点头,温宁(琼林)“嗯,刚被温晁抓回来不久。”
闻言,魏婴心念如电转,掐着温宁的手腕想到,魏婴(无羡)“江澄在里面,莲花坞我是非进不可了,温宁做人质,不过他毕竟是温氏的人,若要确保万无一失,只能拿他···”
可是即便是内心想要狠下心肠,打定主意为了救江澄可以牺牲任何人,目光触及到温宁腰际挂着的那个他送给温宁的护身符之后,却还是放下了手。
正是思绪纷乱之际,明知道温狗不仁,明明记得自己答应过虞夫人和江叔叔要好好护好江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无辜的人,哪怕他姓温,也始终没有办法对这样一个人痛下毒手。
正思绪纷乱,温宁(琼林)“魏公子,你是要回来救江公子的吗?”
魏无羡指骨微蜷,冷冷地道:魏婴(无羡)“不然呢。”
温宁竟然紧张地笑了笑,道:温宁(琼林)“我就知道。我……我可以帮你把他救出来。”
霎那间,魏婴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愕然道:魏婴(无羡)“……你?你肯帮我?!”
温宁道温宁(琼林):“嗯。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他救出来。”
魏婴(无羡)“你能救他出来?”
温宁又点头道,温宁(琼林)“能,我和我姐姐虽然发配到夷陵监察寮,可是手底下还是有一批听话的门生的。”
魏婴想了想,小心翼翼道,魏婴(无羡)“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把江澄,还有江叔叔和虞夫人的遗体,带出来?”
他说话时带着试探,生怕自己提的要求太多,温宁会反悔。
温宁却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温宁(琼林)“我一定尽力!”
温宁知道温晁晚上要在莲花坞里设宴,于是偷偷的在他们要喝的酒中下了迷药。他们作为温氏专修岐黄之术的一支,弄点儿能让这一群人一夜都醒不过来的迷药简直是再简单不过。
魏婴一人坐在一艘小船上浑浑噩噩的等着,他抱着胳膊,心中思绪千回百转,魏婴(无羡)“我还在这里干什么?师姐还在等着我,我得护着她。可江澄你?温宁会不会骗我?万一他骗我,江澄根本就不在里面,不,江澄不在里面才是最好的。”
不多时,宴席上的众人都已经醉倒了,少时,温宁竟然真的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出来了。
那个满身血污的人正是江澄。
温宁将人放到船上,魏婴看着那个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探一探他的鼻息,看看那人是不是还有呼吸。
温宁(琼林)“江公子只是昏迷了。”
魏婴点了点头,放下了想要探他鼻息的手,温宁又低着头道,温宁(琼林)“不过他断了几根肋骨,还被打了戒鞭。”
魏婴抬眼道,魏婴(无羡)“戒鞭?”
温宁点点头,温宁(琼林)“温晁拿到了江氏的戒鞭,江公子身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伤。”
温宁对魏婴伸出一手,在他掌心放了一样东西,温宁(琼林)“江、江公子的紫电。我带上了。”
温宁(琼林)“江先生和江夫人的遗体,我已经让人移出去了。此、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魏婴喃喃道,魏婴(无羡)“走?江澄伤成这样,往哪儿走?”
温宁蹲下身道,温宁(琼林)“魏公子,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躲起来。江公子现在急需用药和安养,不能再长途劳顿了。我去找我阿姐,她可以给江公子疗伤。”
温宁话语诚恳,让人不由自主想去相信,更重要的是,他们如今走投无路,除了温宁,竟然不知道该向谁去求救。
魏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想到刚才还动过要杀了温宁的心思,讷讷地道:魏婴(无羡)“……谢谢你,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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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江厌离,四人水路转陆路,一夜才终于到达了夷陵。
温宁将他们到了一处贵丽的大宅子,从后门悄悄潜入,一阵潜行,引魏婴几人到一个小院里。然而,他刚转身关上门,还没来得及缓口气,魏无羡便又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声质问道:魏婴(无羡)“这里是什么地方?!”
纵使被温宁所救,他却也没可能这么快就完全放下对温家人的戒备,一直留着心眼。方才跟着温宁在这所宅子里穿行,途径不少房间,里面交谈的人不少都是岐山口音,从门缝窗缝透漏出的只言片语被他尽数听了去,从细碎的对话里,捕捉到了“监察寮”三个字!
温宁慌忙摆手:温宁(琼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