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灵魂体不会对活人造成影响,但长时间的跟在他身边会让他被梦魇缠绕。”吃着秋刀鱼的鬼灯突然道。
这突兀的话也没让白泽的笑声停下,富冈义勇停下筷子的望向他,什么灵魂体?
想要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富冈义勇就在这种纠结的情绪里不知不觉的把面前这堆能让他吃三天的饭给全部吃完了。
至于三塚大地在准备的那些食物,被看够了他笑话的白泽阻止了,才避免出现水柱竟然被一顿饭干掉的情况。
鬼灯和白泽被安排在一间房,富冈义勇则是另外的房间。
三塚大地已经把房间里面的被褥都准备好了,还并排的放着,以至于让看到的两人表情都变得很臭。
“为什么我要跟你躺在一起?”白泽满脸的不爽。
鬼灯同样地阴沉着脸,“你离开房间。”
“凭什么是我,不是你?”
“是我先踏进来这里的。”
“我的胳膊先伸进来的!”
“那把你的手砍掉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砍了你的脚?”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进来的锖兔正好就看到这幕,性格温柔的少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打扰他们,毕竟他们看上去好像不是外人能插入进去的。
“嗬!”
突然发出声音的鬼灯亮出拳头。
白泽也不甘示弱地伸出手。
“蛞蝓!”
“青蛙!”
“蛇!”
他们的手势随着对方说出的话不停的变化着。
“可恶!”白泽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鬼灯却是满脸的愉悦:“是我赢了。”
锖兔:“……”
白泽的受难日
不大的房间,被割裂成了三方的势力局面。
无视碎碎念不停的白泽,丝毫不为刚才幼稚表现被他人看到感到羞耻的的鬼灯表情平静地注视着面前有着肉粉色蓬松头发的少年:“你也是鬼杀队的成员?”
身为亡者,腰间还挂着一柄刀,再加上跟在富冈义勇的身边不难让人会有这样的猜测。
锖兔摇摇头:“我没有通过最终选拔,所以算不上鬼杀队成员。”
很在意同伴安危的锖兔焦急地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的存在才会让他这些年无法入眠吗?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