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我妻善逸发出了激鸣的叫声:“祢豆子!我的祢豆子也被吃掉了吗?不要!祢豆子……”
我妻善逸想要冲进去时被嘴平伊之助拉住。
“年糕逸,你也想被妖怪吃掉吗?!”
眼泪刷得流出来的我妻善逸抽抽噎噎地问:“那炭治郎跟祢豆子怎么办?伊之助,有没有办法能从妖怪嘴里面把他们救出来?”
“不知道。”
声音都带着哽咽的嘴平伊之助头套眼睛那里都冒出了泪水。
即使是现在的她,蝴蝶忍的额角也不免的冒出青筋,只是表情在笑的她背后却涌现着让人生畏的黑气:“我说你们啊……不是已经配合的消灭了上弦之六吗?这么明显的血鬼术也看不出来吗?”
已经在抱头痛哭的两少年听到她这话都是满脸的迷惑。
嘴平伊之助是根本不用他的大脑,全程睡着的我妻善逸更是丝毫不记得过程。
蝴蝶忍:“……”
就在这时,灶门炭治郎的从里面露出脑袋:“善逸,伊之助,你们怎么了?”
“……”
沉默的两人顿时跳起来的一把抱住他的脑袋。
“炭治郎!你已经被妖怪吃的只剩个脑袋了吗?祢豆子呢?祢豆子是已经被全部吃了吗?”
“本大爷会给你报仇的!”擦着眼泪的嘴平伊之助这样保证着。
灶门炭治郎茫然地道谢:“谢谢你,伊之助,祢豆子的话,她在这里。”
他往外面走了些,露出还背着的箱子。
这才惊觉事情跟他们想的不一样的,我妻善逸试探性的把手伸进去就发现它小消失在了原地。
想起还没有跟他们解释过的灶门炭治郎道:“这是愈史郎先生的血鬼术,他能改变周围环境的认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些障碍物都是幻觉。”
看着他们在庆幸炭治郎没有被妖怪吃掉的蝴蝶忍原本愤怒的心情也变得平静。
算了。
她想姐姐了。
还能……
再见到她吗?
压抑着这种期待的蝴蝶忍脸上的笑容跟平常没有区别。
但被嘴平伊之助跟我妻善逸抱在中间的灶门炭治郎察觉到了她的悲伤,只是体贴的少年知道现在不是问的好时候,他将这件事记在心上,就带着两个牵着他衣角的小伙伴走进了里面。
果然跟炭治郎说的情况一样。
里面的路并不崎岖难行,反而路障都像是被人特意清过一样,还贴心地每隔一段路都有根粗壮的竹子插在那里,好似给走这条路的人方便。
“应该是愈史郎先生吧,他很担心珠世夫人的安全,不想看到她受伤,这里很多的藤蔓树枝会划伤到珠世夫人的。”
听到炭治郎话的蝴蝶忍的怒气突然涌上心头,怕鬼受伤?被他们伤害过的人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