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就靠边站,别挡本王的路。”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在他们二人身后冷不丁地响起。
头顶卷毛的女人也许是觉得已经观察够了,终于放下手里的情报资料,缓缓开口:“算是有一点,并且这个情报是免费的,就不需要酷拉皮卡你多此一举为她付账了。”
听及此,司徒安安连忙转身看向这位女人,眼神里满是闪着光的希冀。
没想到这里还真的有情报,还是免费的!
“流星街那边有个才兴起没多久的情报屋,这家情报屋的名字就叫做theholygrailwar,店主曾对其他情报屋的人员宣称:如果有人问起圣杯战争的情报,就把人介绍给他。”头顶卷毛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吸引人注意的磁性。
紧接着,她不怀好意地朝司徒安安挑了挑眉:“要去找这位店主吗?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这家情报屋的地址。”
司徒安安沉默了。
听上去这家情报屋的店主百分百是另外一个aster啊!
如果她乖乖地按照这位店主的意思贸然前去流星街自投罗网,岂不是等于在人家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地盘上找死!
一时之间,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司徒安安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如果哆啦a梦此刻不在她的衣兜里,想必同样会注视着她。
“给我地址吧,多谢了。”司徒安安硬着头皮,终于作出了这个决定,尽力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
其实她的心里满是担忧:看来马上又要打架了,果然一旦踏上冒险的旅途就不会有安分的日子。
头顶卷毛的女人稍感惊讶,故意将尾音拉长:“欸——想不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和那张可爱娃娃脸的外表不同,你还挺有胆量的嘛。”卷毛女人低头抽出张白纸和记号笔,写下情报屋的地址递给她。
旁侧的酷拉皮卡已经借用完纸笔,手握签名走向司徒安安:“接下来要去流星街吗?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暂且同行半路。”
“酷拉皮卡怎么突然又改变了想法?”小杰双臂抱在脑后,好奇地看着他。
酷拉皮卡将签名递给司徒安安,随后看向小杰,唇边微微勾起:“前往流星街的航班有很多,其中之一的航班在航行的会在猎人协会处中途停留。”
小杰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咧嘴笑得格外开心:“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在飞机上可以好好聊上几个小时了!”
“太好了!”一旁的司徒安安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小杰下意识地看向她,只见她正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一时半会儿之中,他也搞不清司徒安安是在对与酷拉皮卡同行而感慨、还是在对签名而感慨。
司徒安安突然想起什么,瞄了眼不远处的酷拉皮卡,后者正在和小杰谈话。
“哆啦a梦,你听得见吗?”于是她压低音量,低头问某只机器猫,“我在猎人世界里得到的东西,能带回我的本位世界吗?”
哆啦a梦同样压低音量回答:“放心吧,只要是没有生命能量的物体,都可以带回去的。”
这音量压低得实在没有什么必要——正兴奋地和酷拉皮卡聊着近况的小杰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毕竟他的听力向来很好。
机体缓慢地穿过云际,碧玉般的蓝天近在眼前。
沾了酷拉皮卡的光,司徒安安等一行人蹭上了头等舱,这还是她第一见到有包间的舱位。
酷拉皮卡此刻正和小杰在隔间叙旧谈心,哆啦a梦也在她的衣兜里睡大觉,司徒安安只好一个人无聊地盯着窗外。
至于吉尔伽美什,又灵体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药给你。”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接着她的思绪响起。
司徒安安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也不知道这位黄金从者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过被扔在她眼前的药瓶是什么意思?她身体健康得很,并没有得病。
吉尔伽美什没有理会她的过激反应,只是兀自地开口:“你脸上的肿伤毫无美感,每次看到都令本王感到不适。”
司徒安安抬眼,看到他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之意,然后又低头继续看那药瓶。
这药瓶的造型古老,看上去应该是收藏了许多年。
所以许多年是多少年?不会有好几千年吧?确定没有过期吗?
“”吉尔伽美什阴沉着脸,看样子已经微动怒气,“不识好歹,你这杂修竟敢对本王的施舍心声嫌弃?”
司徒安安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般,紧接着快速摸出哆啦a梦,低声问道:“他为什么总能听到我在想什么啊?”
“怎么可能。在默契程度最高的情况下,servant也只能模糊地感应到aster的情绪变化,并不能准确地知道aster的想法。”被扰了清梦的哆啦a梦语露不爽,“还有啊,你这家伙别随随便便把我掏出来啊!”
双手抱胸伫立于旁侧的吉尔伽美什听完二人的对话后,再次开口:“无耳猫说得没错。不过如果那只是你心中所想的话,司徒安安,你刚才可是把心声清晰无语地说了出来。”
司徒安安偷瞄着吉尔伽美什愈发不佳的表情,飞速地把哆啦a梦扔到他的怀里,干笑了几声:“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问酷拉皮卡,你们俩先慢慢聊。”
哆啦a梦:“”
随后司徒安安飞奔而出,从外侧关紧房门。
她靠着墙壁,松了口气,看来以后在吉尔伽美什面前还要学着收敛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