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吸下藏着不甘、怒意和隐忍。
他一直压着,以前从不肯松开。
“为什么?”她再次问,嗓音低得像嘶哑的猫。
这次傅渊回答了。
“因为你不听话。”傅渊说。
榆尔攥紧手机:“我没有义务听你的话。”
傅渊抬手,将她刚才为了出门束好的巾帽系结拉开。
丝滑落,手指掠过她的线,傅渊的动作亲昵而生硬,“你明明知道我在生气,却不理会。”
这几天,她没跟傅渊多说过话。
傅渊话不多,但语气里的责备如针扎在榆尔的心上。 她呼吸紊乱:“那是我的自由。”
傅渊忽而冷笑一声:“你的自由?”
他将她困在门和自己之间,“你不回我信息,不接电话,转头加了陆聿琛,答应和他交流?”
傅渊俯视她的眼,像盯着一只胆敢逃离的雏鸟:“你明白我在想什么,可你当没看见,想要全身而退。”
榆尔咬牙:“我没有,我只是……”
他打断:“你只是想继续当个置身事外的人,像之前一样,躲开我去纽约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你都不想面对。”
榆尔偏头:“我都躲到这种程度,你还有什么不清楚?”
“。。。别在这疯。”
傅渊不答,从鼻腔里出一声极轻的哼笑。
“有没有疯,你很快就知道了。”傅渊的拇指从榆尔的下颌移到耳侧,迫使她别过头来正视他。
隔了半晌,他俯身,额头几乎抵到她的顶,声音低沉:“我清楚,我知道你不想面对。”
“病好了,那你就休息几天,他们会听我的。”
“他们”指得是梁廷衡那帮子人。
榆尔脸上血色褪去:“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顺从?”
傅渊将掌心按在她脑后,让她无处可躲。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强势得让人根本无法挣脱。
“榆尔,你还不清楚吗?”
榆尔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清楚,也没必要去清楚。”
这话一出,傅渊呼吸略沉,“没必要?”
他说得极轻,让榆尔心慌。
下一秒,傅渊俯身靠近,额头几乎贴到榆尔际。
榆尔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气息,那是她这几个月所熟悉的。
在此刻变得陌生、令人窒息。
榆尔挣扎了一下:“你放手!这样做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不打算放。”傅渊说得很慢,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不理我,不愿意给我机会。。。”
“既然如此,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别再逃离。”
“别担心,哥哥会放你出去的。”傅渊凑近她耳侧,声音低沉,“但不是现在,不是你想的时候。”
榆尔心头一颤,整个人冷。
。。。。。。
“我是你妹妹。” 榆尔颤着嗓音开口。
傅渊低头,二人鼻尖相触。
“我知道。”
“所以,我尝试与我的妹妹保持距离,试图用远离来找回一个哥哥对妹妹正常的情绪表现。”
可都是无济于事。
榆尔的生活没有他,照样生活得平稳。
而在这期间,傅际洲刻意与女孩的亲密无间。。。
统统都让他嫉妒的屡次险些狂。
一般来说,普罗大众将这种情感变化统称为喜欢。
呼吸间,他的声音滴入她耳中。
傅渊告知了榆尔他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