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砺锋在一旁配合地劝道：“水水，别冲动，赌石有风险……”
邓水水一把推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赌石市场。
季砺锋目送邓水水驾车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伫立在原地，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散开在街角的阴影里。
他早就察觉到，从邓水水在赌石市场大放异彩开始，就有人跟随。
他眯了眯眼，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出去后，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
二十分钟后，季砺锋抵达邓水水的公寓。
“累坏了吧？”季砺锋看着邓水水略显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邓水水揉了揉太阳穴，长时间用透视眼，让她有点疲惫：“还好。”
“辛苦你了。”季砺锋将带来的食物放在桌上，“先吃点东西吧。”
简单的晚餐过后，两人来到书房，将今天买下的原石堆放在地上。
“开始吧。”邓水水深吸一口气，开启了透视眼。
昏黄的灯光下，一块块石头在她眼中变得透明，内部的纹理、结构、甚至蕴藏的翡翠都清晰可见。
她挑选出几块品质上乘的原石，递给季砺锋：“这几块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季砺锋接过原石，看着教程开始操起切割机。
随着刺耳的切割声，一块块翡翠原石被切开，露出晶莹剔透的翡翠。
绿色的，紫色的，红色的，各种颜色，光彩夺目。
“漂亮！”邓水水赞叹道。
灯光下的翡翠实物比隔着石头看得更加水润。
季砺锋将切割好的翡翠仔细包装好。
随后驱车来到程远航的别墅。
高大的铁门紧闭，门口站着两名身穿制服的保安，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您好，我们是来拜访程远航先生的。”季砺锋走到保安面前，礼貌地说道。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语气冷淡地问道：“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没有。”季砺锋如实回答。
“不好意思，程先生现在不在家，如果没有预约，我们不能放你们进去。”保安语气丝毫通融的余地。
邓水水赶忙询问道：“那请问程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保安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程先生的行程不固定，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邓水水和季砺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