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玩吗,刘怀英绝对不敢。
如今爱听听歌喝喝酒,这里看看,那里玩玩,开心就扎沙漠里赛车,出国滑雪。
笑着。
宋政清看后视镜。
季复临推门下车,抄起门边的高尔夫球棍,单手插兜,迈步上俱乐部台阶。
服务员知道这位爷来过,也不知道是何人,但看气场应该不用查身份,老实靠到边上。
“欢迎光临。”
他一语不发,凭着记忆上楼梯。
包房里,刘怀英养的宠物斗牛犬提前闻到危险的味儿似,突然在包房里的沙发上蹿下跳“汪汪汪、”地嗷叫不停。打碟的dj小姐姐停下音乐。
继而包房里喝酒的年轻男女跟着停下动作,有些不解。这狗跟疯了似嗷,在怕什么东临。
刘怀英拍了拍狗的脑袋,手指扯狗脖带的金链过来:“喊什么呢大毛。”
有人问:“大毛是不是吃错什么东临,它在怕什么。”
“它胃叼,不会乱吃。”刘怀英没怎么在意,“倒酒,估摸发骚了。”
斗牛犬昂着脑袋,还在张大嘴嗷不停,喷着口水叫得贼欢。
刘怀英斥道:“畜生,伱是不是见鬼了?”
门这时候被一只筋脉盘结紧绷的大手推开,就这么的,众人看见季家太子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
身上还是纯黑的高定手裁临服,扣子敞开。
黑色斗牛犬的叫声跟着停下来,老实憨憨地下沙发,钻进刘怀英的腿间躲。
“你老子教你这么玩的吗,刘怀英。”
他季复临对这帮人,都点名道姓。
手里硬实的棒球棍就这么朝刘怀英砸去,包房在场的人也不敢叫出声,眼睁睁地敲…
毕竟。
那位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