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迈步越过她打开车门：“我不清楚。”
“先生做这些，一通电话能搞定，你不至于…”
这么想他，这四个字，小李没说。
尽管随手之举，于季复临的身份太轻松，但他的随手之举绝非轻易给任何人，得看在他心中什么份量，得什么待遇。
阮迦懂小李的意思，坐进车里：“想亲自在他面前说声谢谢。”
“你对他太客气了。”小李看她上车，“先生指不定觉得好笑。”
阮迦将下巴压在窗口：“客气是应该的，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先生教我的。”
小李神色毫无波澜解释道：“先生应该是希望你别惹他不痛快，他开心了，要什么有什么。”
他是懂季复临宠女人的底线。
阮迦天真地眨了眨眼，反问：“反之呢，下场会很惨吗。”
“我不了解太多。”小李指点，“但我见过，惹他不痛快的，即便小姑娘哭得我见犹怜，他绝不会心软。”
往常怎么也不爱说话的白手套司机，这回透秘密最多，或许旁敲侧击在警告。
自然见过何曼莎的结局，阮迦一笑而过，不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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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聚餐。
阮迦挑了临窗的位置，吃饭时分，顾着摁手机发资料，和张奇声聊画的事。
见她吃饭心不在焉，李婷凑过来，瞥见对话框内容，惊讶地张嘴感叹：“操，德园？张奇声？”
这事阮迦不打算瞒，以后谁都得知道，德园在美术圈名声大振。
故而解释：“我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