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喜又意外:“您怎么知道我还保留有临雅图的画?”
奢黑色的钢笔被男人搁下。
总裁皮椅转动,就连纽约交所总裁和纽银行执行董事长及旗下行长不约而同坐好不敢发声,一众从纽约过来的商业大佬默默停下会议,等待他的通话。
中文,听不太懂。
气氛严肃。
无人敢声张,能见这位赵先生一面,已经很不易。
先生斜靠在总裁皮椅里,面对6米挑高的落地玻璃窗轻笑,让人只窥见半副侧迦,卓绝风姿,眉骨收敛了几分锋利,晶灯打下来,留一抹浓墨潋滟的暗迦。
成日的航程和会议,他嗓音倦怠:“你的画,我都见过,临雅图的最好看。”
凭感觉。
阮迦低下脑袋,看着脚边的地毯:“哪天我成大画家,顺遂了,抛弃先生怎么办?”
难道她现在还不是大画家吗?
没良心的。
男人唇角浮笑,低笑憋在喉咙间,玩着手边的会议麦:“舍得不要我吗迦迦。”
“舍不得。”她承认,“心里…装的都是先生一个人。”
温软的语调过听筒,季复临心情不错,调整好坐姿,随性且自然:“我总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知不知道。”
“嗯。”她这时候乖乖的。
他勾唇,抬起会议麦,示意秘书长重启3D放映屏里的CBDC双离线支付的美金流动率。
“先开会,晚点回你信息。”
“知道了。”她仍旧温顺听话,像吃饱喝足的小幼物。
男人满意地挂了电话,抬抬手,示意会议继续。
他就这么坐在长桌最下方,随意抬手间,主宰会议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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