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阴森可怖的氛围下,Schreyer深深低头:“对不起,是我太放松,阮小姐落地英国后,我再也没联系她,已经失联了,手机定位在垃圾桶里。”
先生交代过,小姑娘乖,不能对小姑娘隐私过度打探,以至于落地英国后,并没有收回小姑娘任何回音。
耐心等待学校回应,耐心询问。
结果,杳无音讯。
‘嗤’地一下,阴恻恻的,季复临淡淡勾唇:“你在开什么玩笑,她这么乖,怎么会逃跑,怎么会一声不吭不理我。”
“Schreyer,不要骗我了,一定是她出事了,去找,哪怕捞大临洋都给我捞一遍。”
温柔无比的言辞,伴着短促的笑溢出。
Schreyer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最可怕的莫过于先生这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杀伐果断里,突如其来的温柔。
叫人生死难料。
Schreyer说:“就连学校也说,她是个艺术天才,把项目完成后,人就离开了,和她同组的学生只见过她两次面,只为交流项目。”
季复临冷笑,睇向对方蠕动的嘴唇。
Schreyer补充:“保险室在3日前录过她的指纹,她只拿她的银行卡和护照,衣服之类一件没带。”
没再听,一个字都不听。
季复临划动手机屏幕,拨打号码。
沉默里,是官方提示音。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光景,他退出:“继续查航班。”
在此之前,Schreyer早就查完:“都查了,国内没有入境,任何机场也没有她入境的踪迹。”
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遒劲长腿强势迈开,再次拨通那个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不记得这是第几十次听到关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