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烫在她胸口,抬眸,看见男人额头布满的性感热汗。
没再有多余想法,抬手勾男人的脖子,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落在男人的下颌骨:“先生,下次不要睡一张床了。”
他没理会,吻落在她的侧颈,贪婪地享受她身上松蒲蒲的婴儿奶香味儿。
松开她呼吸的空隙,十足寡薄地质问,“嘴里喊着不要的是谁,怕伤到他的又是谁。”
她不回答,任他吻。
很快,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原以为,男人那片滚烫的薄唇要落下来,并没有,鼻尖相抵:“就不能跟我说句老实话吗。”
2米的床算宽一点点,因为这祖宗在,占了大半,十分挤。
…
整日,巴特觉得莫名其妙。
先生怎么和白月光住进最角落的客房?
手机响,巴特慢悠悠接听,那边是Schreyer:“先生手机无人接听,他很忙吗。”
巴特焚了支烟抽,坐在后院的沙发看大雪纷飞:“忙,特别忙,人没哄好。”
“容易哄好就奇怪了。”Schreyer道。
巴特交代:“他们准备离开,你不用过来。”
“行了,你回去给你老板交差,剩下的小事,我来办,让先生安心回国。”
说完,Schreyer挂了电话。
-
因季家一通电话到来,她同意回程,虽然不是打给她。
犯困,就连去机场回国的车上,阮迦迷迷糊糊,脑袋在男人怀里一栽一栽,是被他抱上飞机。
放进卧室隔间里。
怀了孩子,容易犯困,她折腾十几天了,说不定没好好休息过。
没打扰。
季复临关门,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