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里却寻不出半分波澜。
她不信顾梓杭的死,但是这段时日她也确实未曾收到任何顾梓杭的消息。
原本她以为自己有身孕的事情能够让她聊以慰藉。
纪芸白甚至恶劣的想过,许鸣琛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就是为了弥补顾梓杭的消失。
左不过只是一个抱养来的养侄子。
可是不论她如何开解自己也却并未让她开心分毫。
而今,她时常需要靠酒水才能将微微纾解心中郁气。
这几日纪芸白也一直宿在酒楼,看着有些昏暗的天色,她想着,也该回去了。
只是刚刚回到摄政王府,便听到许鸣琛熟悉的声音。
“这段时间纪芸白为何总是不回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纪芸白?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许鸣琛直呼她大名。
而且他的声音也并无往日般温和。
身上还带着点酒醉,但是脑子在此刻却是清醒了不少。
她侧耳躲在暗处继续听着。
一道陌生的声音回应。
“那医士是我们的人,您又一直给摄政王用了假孕的药,只要成了婚,这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反正来日方长。”
许鸣琛微微叹了口气。
“也怪那顾梓杭,不知用了什么妖术,不过什么时候死不好,偏挑这时候。”
“不然这月底应是我和纪芸白成婚之时。”
听到此处,纪芸白的酒意全醒。
她推门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