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脚底算什么嘶了一声。
看了江帆几眼,突然又嘿嘿嘿地笑起来。
“江医生,你算出来了?”
江帆淡淡道:“病人,我再强调一次,我是精神科医生。”
“看病靠的是科学。”
说完,他指了指身后的证书。
执证上岗,不是随口说的!
黑脚底算什么把脸往屏幕前移了移,眼睛眯成一条缝。
“嘿嘿,行,江医生,就当你是精神科医生。”
“你刚才问我们村的母鸡?”
“我实话说,每一只母鸡都没法活着走出我们村!”
水友们起弹幕询问。
“他们村是做烧鸡的吗?养鸡大户?”
“不会是卖无骨鸡爪的吧?全村老太太一起用嘴剔骨,妈耶,要吐了!”
“卧槽,我正在吃这玩意,吐了吐了,我说怎么一股口水味,还是上岁数的!”
“呜呜呜,母胎单身狗这就去买老太太鸡爪,尝尝口水的味道,幻想上亲嘴的滋味。”
“我去,上面兄弟太重口了,老太太也也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啊你!!!”
黑脚底算什么看着弹幕上的议论,脸上笑容不止。
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嘴脸。
江帆淡淡道:“大家别乱猜了,他村里不是啃鸡爪的。”
顿了顿,接着道:“他用母鸡血给人看病。”
黑脚底算什么频频点头,“江医生,我说过和你是同行吧,你还不承认。”
江帆淡然笑道:“病与病不同,你所谓的看病是下面的事。”
江帆斟酌用词,点到为止。
黑脚底算什么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直接开口道“哎呀,江医生,你说话太深奥。”
“我就是个算卦的。”
水友们:卧槽,神棍。
江帆扫了眼屏幕,摇摇头,“准才叫神,骗人只是个谣棍儿。”
黑脚底算什么不高兴了。
都是看病的,还分什么高低上下?
他最恨别人诋毁的本事。
这可是他在城里花了三百多块钱,拜师学来的。
“江医生,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骗人了?”
一脸怒气的黑脚底算什么,呲牙咧嘴质问着江帆。
江帆似笑非笑,“先说近的吧。”
“上周隔壁吴家村,一老太突高烧,药不顶用。”
“家人找你治疗,你是怎么做的?”
黑脚底算什么想了想,这事他记得。
当时,那老太烧到4o多度,整个人马上就熟了。
能用的药都试过了,村医也束手无策。
一个村民便想到了他,建议找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