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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华霖江呈衹>第23章

原来,江呈衹只是想要华霖回到自己身边。

完整的,鲜活的,心甘情愿的。

他头回放下面具,也头回在人面前低声下气。

“我可以懂,华霖,我现在愿意去懂了。”

华霖却忽地笑了,后退两步,极缓地摇了摇头。

“我爱过你的,江呈衹。”

“你分明也知道。”

“太迟了。”

为何他这时,才说愿意。

为何她离开后他才后悔。

华霖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无悲无喜。

原来高傲如江呈衹,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咬着牙,眼中的泪水已止住,眼眶却红得能滴出血般。

离开两年,她将一切琢磨得透彻,却也难抵此时的情绪。

如果不是齐婉兮嫁入侯府,她不会懂何为夫妻,何为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不是她离开,江呈衹亦不会懂自己对她是何种情感。

自幼时起,江呈衹便在京城为质,为了在波华诡谲中生存,学会的也只有如何算计人心、权衡利弊,情爱之事他根本不屑费心。

爱是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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