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姜泽耀回到办公室，看着手机上关于褚清欢的八卦新闻，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拨通了王强的电话，声音低沉而冷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王强谄媚的声音传来：“耀哥，您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现在公司里都在传褚清欢被一个神秘富豪包养了，还有人拍到了模糊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很好。”姜泽耀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要让这个谣言传得越广越好，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褚清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明白，耀哥，您就瞧好吧！”王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挂断电话后，姜泽耀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象着褚清欢被众人指指点点的狼狈模样，心中一阵快意。
中午，公司里关于褚清欢的谣言果然愈演愈烈。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向褚清欢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听说了吗？褚清欢被一个老男人包养了！”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她平时装得挺清高的。”
“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样的人呢？”
“就是，还以为她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姜泽耀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暗自得意。
他故意走到褚清欢的办公桌前，假惺惺地问道：“清欢，你没事吧？我看大家都在议论你……”
褚清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要你离我远一点，我就过的挺好的。”
“没事就好。”姜泽耀被噎了一句话，却还要维持自己的面子，装作关心，继续说道，“不过，这些谣言也太离谱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褚清欢懒得搭理他，便低下头继续工作。
姜泽耀见她这副冷淡的样子，心中一阵恼火。
他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清欢，你最近是不是真的认识了什么有钱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同事们都竖起了耳朵，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褚清欢。
褚清欢抬起头，看着姜泽耀，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姜泽耀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别这么看我，昨天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褚清欢冷冷地说道，“我做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姜泽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好了，清欢，你别生气了。”郑熹微这时走了过来，拉了拉褚清欢的胳膊，然后转头对姜泽耀说道，“泽耀，你也少说两句吧。清欢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没必要因为一些谣言就怀疑她。”
“熹微，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这么容易被人骗。”姜泽耀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上。
郑熹微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转过头，对褚清欢说道：“清欢，泽耀也是担心你。我相信你，你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褚清欢看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无语得很。
昨天自己都已经做出那样的威慑，两人还敢说自己被包养。
想必是用了什么以为能坐实造谣的好手段！
接下来的几天，姜泽耀在工作中处处给褚清欢使绊子。
他故意把一些难做的项目交给她，还经常在开会的时候当众批评她，让她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