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集团大楼，姜泽耀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情忐忑不安。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褚清欢所在的楼层，姜泽耀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他朝着褚清欢的办公室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
他来到褚清欢的办公室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褚清欢清冷的声音。
姜泽耀推门而入，看到褚清欢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处理着文件。
姜泽耀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褚清欢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是姜泽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来了。”
姜泽耀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走到褚清欢的办公桌前，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褚清欢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有事吗？”
“我……”姜泽耀张了张嘴，他想说谢谢，想问她和那个老男人的关系，想问她为什么愿意为自己付出那么多。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谢谢你救了我。”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带着一丝不情愿。
毕竟，他一直以为褚清欢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现在她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褚清欢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冷冷地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借给你四百万，记得按时还款，还有利息。”
姜泽耀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褚清欢会这么直接地跟他要钱。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他原本以为褚清欢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真的变了。
“我……我知道了。”姜泽耀的声音低了下去，在褚清欢面前抬不起头。
“还有事吗？”
褚清欢的声音依旧冷淡，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看了起来，似乎并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
“那个……”姜泽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为了我，牺牲那么大，我还是要谢谢你。”
他心里虽然觉得褚清欢有趁火打劫为难自己的意思，但不可否认对方的确救了自己的命。
而且，一想到褚清欢为了筹集这四百万，可能要回去陪那个老男人，他的心里就一阵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一直都看不起褚清欢，觉得她脏。
可是现在，他却开始在意起她和那个老男人之间的关系。
褚清欢听到姜泽耀的话，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看着姜泽耀，眼神中闪过一丝嫌恶。
“牺牲？”褚清欢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我是为了你牺牲？姜泽耀，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姜泽耀被褚清欢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觉得褚清欢就是在羞辱自己，她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起这笔钱，却还要这样逼迫自己。
“褚清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泽耀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他瞪着褚清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我都跟你说谢谢了，你别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