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华!”
男人咬牙切齿的怒吼声将姜乔模糊的意识渐渐拉回。
这是哪里?
姜乔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入眼是金丝楠木打造的雕花大床,还有
原本安安静静不动倒也罢,可姜乔这一下子,毫无征兆地松懈了全身力气,瓷实的坐在了身下男人腰腹上,惹得对方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男人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让人难以分辨是痛意还是耻辱。
“你你你!”姜乔连忙往后退,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慌乱:“怎么会是你?!”
千万别跟她说自己从科技昌明、百花齐放的现代又回来了古代搞什么破穿越啊!
但姜乔这反应在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嫌弃床上的人竟然是自己:
“你下的药、绑的人,反倒来问怎么会是我!你想在这儿的人是谁,嗯?”
凌钺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他倒不是觉得姜舜华又在玩什么把戏,只是以对方蠢得挂相的性格,做不出这么逼真的惊恐式演技。
想到这里,凌钺的杀意悄然滋生。
“我不是在家里吗?难道是梦?”姜乔不顾自己已然在危险的边缘,自顾自话地想起了个验证的办法。
梦境是没有痛感的,打自己她当然是舍不得了。
于是就在凌越的手刀要落在这疯女人脖颈的那一瞬间。
他的衣领被姜乔霸道的往前一拽,唇上传来的温热与酥麻麻的痛意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旖旎的氤氲还未升起,接着姜乔就狠狠地往凌钺的嘴唇咬了一口,直至鲜血淋漓才松了牙。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戏耍,凌钺已经顾不得嘴唇上尖锐的刺痛:
“姜舜华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凌钺脸色极为难看,一把推开坐在自己腰腹上作乱的家伙,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随后迅速被愤怒填满。
如果忽视掉他胸膛里如擂鼓狂跳的心脏,他的怒意才有几分震慑。
更何况眼前的女子是这天底下最天不怕地不怕的昭京长公主。
“有温度热的,真不是梦?”何止是热,指尖传来的温度简直烫的吓人分。
“这玩笑开的,我还真是天生公主命啊。”
罪魁祸首边说着手还不怕死的摸了摸凌钺衣襟敞开的腹肌,在他要拍开自己手之前又先一步收回来。
这番流氓行径把凌钺仅剩不多的耐心耗的一干二净:
“姜舜华!”这吼声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
“就算你用这种手段,我也绝对不会碰你,更不可能入你公主府门下!”
凌钺一想到姜乔使尽手段就是要自己从了她,和她公主府那些面首低三下四邀宠,他就恨不得把他们砍成九九八十一段。
姜乔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一只连脚指头都玉白精致的脚丫毫不留情的把男人踹下床,而始作俑者的主人冷笑了一声:
“是吗凌钺,本公主瞧你刚才亲的挺起劲的啊!”
姜乔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往后仰,自上而下的俯视被踹在地上的凌钺。
此时的他因被下了些助兴的药,双瞳微微有些失焦,健硕的肩膀随着怒意喘息剧烈起伏,凌乱的衣裳被汗水打湿,逐渐贴合出他常年练武的肌肉线条。
好一副良家美男落难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