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忌讳的意思无外乎是这个房子里死过人,是鬼屋又或者是生过什么怪事。
“怎么说?”
“你也知道,乡下房子一般是比较紧张的,但是这套房子吧,是从前我们这里的乡绅武家的宅子。
你也知道,从头几年开始,各个地方都开始不太平了,武家也被打成了右派。
武家老两口承受不了打击,先后病死在了房子里,他家老大和老大媳妇一个是重伤致死,另一个是上吊自尽。
就这么的,武家的房子虽然归公了,但一直荒废在那里,正房不知道什么原因都已经倒塌了。
如今只有武家那两叔侄住在从前的马棚里,靠着路边还有一处门房,也是从前的下人房空着,要是收拾一下的话应该可以住人。”
“武家叔侄?”
“嗯,就是从前武老爷的小儿子还有他的小孙子,武家出事的时候,他们叔侄俩一个十四岁,一个三岁。
你们大队长心有不忍,便和上面请示了,把这俩孩子留在队里改造了。
只是你也知道,他们身份比较敏感,所以很少有人和他们打交道。”
不知道为什么,温暖突然想起来刚才被自己救下来的那个小孩,他说他九岁。。。。。
对于这叔侄俩的身份,温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如果没意外的话,她刚才遇到的就是那武家叔侄了。
想到这里,温暖不禁有些犹豫,那男人凶巴巴的,看着就不是善茬,再加上叔侄俩个身份敏感,那院子里又死过人。
温暖一时间心里还真下不了决定。
“婶子、其他的空房子就没有了吗?”
张翠芬摇了摇头。
“大队里家家户户都住的满满当当的,哪里能有空房子剩下!”
“行吧、那这事我再考虑考虑,不过如果这中间要是真有空房子倒出来,您可一定记得告诉我!”
“这个没问题,婶子别的不说,消息这方面绝对灵通,如果真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成、有婶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误您哄孩子了,我就先走了!”
“行、那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您紧着孩子吧,我自己走。”
温暖摆了摆手,便快步走了出去,桌上的酒瓶下就压着那张三尺布票。
既然是来送礼的,拿出来了,温暖就不会再收回去,更何况,她看得出来,大队长媳妇一听布票眼睛都亮了。
送礼不就得送到人家心坎上,打通了大队长媳妇的关系,以后大事小情的,多少能方便些。
果不其然,温暖走后,张翠芬就现了压在酒瓶下面的那张布票,心里对温暖这个会来事的新知青印象那是好的不得了。
温暖刚回到知青点不久,去公社的那几个新知青也都回来了,一个个手上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
尤其是张珍珍,手上都要提满了,看到温暖出来,张珍珍还特意抱着东西往前挺了挺,炫耀的说道:
“哎呀、今天这趟公社之行还真是圆满,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明天就要开始上工了,没有存货的某些人只能开始吃糠咽菜了!”
温暖翻了个白眼,十分看不上张珍珍如此幼稚的行为,直接转身进了屋里,半个字都没留下。
张珍珍炫了个寂寞,顿时把自己气的不行,最后只能愤愤的抱着东西回了自己宿舍,
余菲看着这俩人的眉眼官司,心里满是好奇,于是便过来追问温暖和张珍珍有什么过节。
温暖看着余菲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哪里会搭理她,她可不想成为别人娱乐的对象。
在温暖这里得不到答案,余菲又不甘心的去找了张珍珍,只可惜,张珍珍那臭脾气,是绝对不会吧自己的糗事说出来的。
让她承认她在火车上吵架没吵过温暖,那怎么可能!打死都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