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你求我给你儿子找个差事,这事不难。”
他伸手按在了平西侯的肩上,邪笑出声,“只要你把那个美人送到我的床上,和我春宵一度——”
平西候还没来得及道谢,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竟是看见自己刚出狱的儿媳。
他悚然一惊,“国公爷,那是苏氏啊!她刚刚出狱,怕是污秽之人,伺候不了国公爷!”
未尽之言齐国公也懂。
那毕竟是秦国公的女儿,大长公主的孙女。
可齐国公声色入脑,他可不管这些,愤而拍桌,“大长公主那老太婆不是死了吗!她一个戴罪之女,秦国公怎么可能还认这个女儿!平西侯你实话和本公说,你是不是想自己享用这个儿媳!”
平西侯就差没给齐国公磕一个了。
这个齐国公,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他本就是懦弱没主见之人,只是想讨好权贵,但真让他把苏染送到齐国公的府上,他根本不敢。
倒是金氏,刻薄的脸上一双精明的眼疯狂的转动,“国公爷,若是老身真把那狐媚子送到府上,给我儿某个三品实职,当真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齐国公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眼神都有些昏聩。
金氏立马就在仆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苏染刚进房门,后脑勺就被敲了一个闷棍。
一阵剧痛袭来,苏染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金丝楠木的床上。
房间里极尽奢华,地上铺着五龙戏珠的绸缎,桌上还有极品白瓷,甚至墙上还挂着传世名画。
她自幼见惯了好东西。
知道这不是平西侯府一个破落户能有的富贵。
果然,下一刻喝的醉醺醺,满脸都是邪笑的齐国公,摇摇晃晃的朝她走来,“小美人,可算让爷逮着你了!”
齐国公的年龄比她父亲还要大上几岁,因着声色犬马,看着年岁愈的大。
他扑在了苏染的身上,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竟要撕扯苏染的衣服!
苏染眼里露出绝望的惊惧。
是金氏!
一定是金氏把她送上了齐国公的床!
“你放开我!”
苏染拼命的挣扎,头散乱。
夏日微凉,她穿的本就轻薄。
齐国公撕扯之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像是饿狼一般,几欲要吞了苏染!
绝望之间,苏染向来不是个认命的人,她拔掉了头上的珠钗,狠下心直接扎进了齐国公的两腿之间。
“啊!贱人!”
齐国公捂着鲜血直流的下身,痛苦的倒地嘶吼。
“本公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去死!”
他取出腰腹间悬挂着的匕,猩红着眸子要抹掉苏染的脖子。
苏染躲闪不及,想要伸手挡住。
就在下一刻,一道寒光闪过,齐国公人头落地。
头颅甚至还翻滚到了苏染的脚下。
苏染第一次见血,饶是再聪慧镇定都有些惊慌。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她,冷漠阴沉的声音响起,“苏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