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白闷声嗯了下，“我会在努力，希望这一天可以早一点到来。”
“聿白，你是很讨厌我么？为什么我来看你，你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质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多年的朋友，我以为我们感情其实还挺好，但现在发现我们好像连普通朋友都不如。”姜歌彤有些心伤。
她自己反思过，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回国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明明顾聿白现在甚至都还没有另一半，就将她拒之千里。
顾聿白听着，沉默良久，“我们是朋友，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歌彤，我喜欢晚晚，我希望给足她安全感。”
姜歌彤垂着脑袋，“给足安全感的前提下就是……要和朋友断了联系，是么？”
“所以在你这里，爱情要高于所有的一切？”
她以为顾聿白不会回答。
或者是给出个不一样的答案。
但实际上她错了。
顾聿白不仅回答了，给的回答还很坚定，“在我这里不是爱情高于一切，而是晚晚高于一切。”
没有傅晚，就没有现在的他，早在数十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姜歌彤瞳孔骤然一紧，心中情绪更是复杂不堪，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
“聿白，我……”
“我爸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之前饭桌上脑的不愉快，和你没关系，只是我爸，太过于迂腐。”顾聿白抢先一步。
而后断了姜歌彤的思绪，“我伤口有点痛，劳烦你替我喊一下医生。”
“哪里不舒服？”姜歌彤立刻上前询问。
顾聿白微微闭上眼睛，“替我喊医生。”
姜歌彤想来对方应该不是不舒服，只是不想再理会她了。
为了一个傅晚，就算是有救命的恩情，难道这一次还不算是还恩了吗？
一命换一命，难道不算是扯平了吗？
姜歌彤出了病房，傅晚就坐在一边候着，姜歌彤只是扫了一眼傅晚，“傅小姐，我想了想你的提议。”
“我不接受。”
姜歌彤这是正式宣战了。
之前茶言茶语那一套既然行不通，那就算了，那就换条路来走，活出自我，在顾家人跟前装一装就算了，但在傅晚跟前，她觉得没必要了。
傅晚嘴里叼着个棒棒糖，声音有几分含糊不清，“哦，随你。”
接不接受跟傅晚也没什么关系。
犯不着在这里吓她似的。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姜歌彤直视着她，下了战书。
傅晚微微一笑，不予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