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颔:&1dquo;嗯,并且我觉得怀王他认识我母后。”
他表情实在很认真,说的话即便令人匪夷所思,也叫人不禁跟着思索起来。
当然,这是对于有脑子的下属,没脑子的不敢置信&1dquo;哈”了声,开玩笑的说,&1dquo;主子你不如直接说你怀疑雪欲晚是先太后吧。”
说完,莹星对上祁折漆黑的瞳眸,倒映出大脑空空的他,以及脸上写着&1dquo;还真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沉默,安静,御书房里仿佛空的连风吹过都是一阵呼啦啦响。
&1dquo;不是吧主子,你真这么想的?”
&1dquo;人可以大胆猜测,但是不能妄自揣测。”
&1dquo;我想过主子你最近心理压力大,但没想到你开始精神不正常。”
&1dquo;给个理由,主子,凡事都要讲证据。”
祁折忍住翻他们白眼的冲动,把证据递给最后开口的长明,&1dquo;你们看怀王写的信。”
长明翻过来看过去,四个人都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甚至同时评价怀王的字有些没话说。
白眼最终还是翻出来,祁折指挥道,&1dquo;举起来,对着烛火,看那两个墨团。”
信纸用的是南地上好的云枞宣华,边缘撒着细细金箔,烛火摇曳映出浅淡的碎芒,脱离平常的视角,看似因错字出现的墨团下,隐隐约约透出两个清晰的字迹轮廓——[扶桑]。
瞧明白的瞬间,四个影卫同时表情一震,意识到主子的话并非胡言乱语。
&1dquo;你们也知道,我的小字是母后取的,”祁折看着他们四个,&1dquo;除父皇外,便只有太后知道,就连你们也是听她唤我才知道。”
&1dquo;纵使风月门消息网遍布天下,宫里的事情,他总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长明考虑的很周全:&1dquo;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宫里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些碎嘴的下人。”
祁折十足笃定:&1dquo;怀王从未在宫里布过眼线,他连宫里探听消息的次数都很少。”
&1dquo;主子,何以见得?”桐拾说。
&1dquo;云暮秋从进宫到现在,唯一跟外面有联络的仅仅是两只信鸽。”其中一只迷路半个月都没回来。
祁折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自然是有七分把握才敢开口。
与云暮秋相处两个月以来,通过他的心声,祁折几乎将他两辈子的事情知道了个完完全全,怀王对云暮秋毫无半点隐瞒,有点事情都跟儿子秃噜干净。
若是临安真的有怀王的人,他早就从云暮秋的心声里知晓,毕竟小世子可不是藏得住的人。
&1dquo;他还眼熟我的剑,”祁折说,&1dquo;我十四岁从父皇手里拿到的剑,他竟觉得眼熟。”
永夜提出问题:&1dquo;会不会是因为风月门消息网广,他作为少主,看到过里面的一些情报。”
&1dquo;你觉得用糖丸糊弄小孩的组织,能让小孩进门看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