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阿尔弗雷德的视线之后，继续咚咚咚的跑了起来。
杰森跟上去，直接到藏书室：“急什么，你认识俄文？”
布鲁斯把书下，爬到椅子上，抓起钢递给杰森：“送给布鲁斯·韦恩，签字，年月日时。你应该签字送给我，我再写藏书签字。快点。我不认识俄文，以后会学的，签好字放进我的书架里。”
413。
杰森按照要求，在扉页上签字：“为什么要学俄文？”你又不用去各国游学。
布鲁斯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吐出一口气，小脸上一副‘救命累死宝宝了’的表情：“俄语，德语，中文，托马斯都希望我学，能阅读就可以。幅员辽阔的大国，会对我们家的产业以及投资产生影响。我爸爸说不能全指望闻报刊翻译的内容，媒体是被操纵的。要能阅读这其他国家的报刊杂志，获取他们本国的闻。”
杰森赞同的点头：“他说的对。”
布鲁斯举起双手比划一个双引号，援引爸爸的话：“闭目塞听满心幻想、居高临下的人会毁掉一切事业。经营公司需要了解现代战争，贸易范围内的政治军事问题都需要关注，要多方求证，仔细甄别。而帮助普通人时需要切实的行走在他们之中。”
414。
杰森继续点头，突然抓住他的手：“你比划个兔耳朵。”
布鲁斯蹬掉小皮鞋，抬脚轻轻踹他肚子：“讨厌，我在给你讲财富的秘密诶！认真点！多少人想打听托马斯的投资秘诀，都被他敷衍过去。你不是要做自己的产业吗？”
“是啊，谢谢你。我记住了。”杰森说完之后，暗自怀疑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好了。唔，也不算，这是人际交往中正常亲昵的态度吧。
小问题，什么是正常人际交往。
布鲁斯继续踹他：“我要写作业了，你自己去健身房玩。写完之后我去找你训练。上午要做完所有事。”
杰森问：“你下午有约会？”
小少爷微笑着眨眨眼，俏皮的ink，但不回答。开始马力全开，用一个半小时写完了三个小时才能完成的作业。
415。
杰森已经有好几天没训练，脱掉上衣观察时，现自己因为四天熬夜研、饮食作息不规律……肌肉还没什么变化。
在肆意挥洒汗水和体能，把重型沙袋打的砰砰响，做了许多蝙蝠家特殊定制的级组，科学的有效训练能持续提升体能极限。确保自己能精准的在高楼之间飞跃，有足够的弹跳力和抗击打能力，成功揍倒罪犯后还能提着他们扔到车上、送到警局门口或挂在路灯上。
那撑起西装和帽衫的饱满坚硬毫无死角的肌肉只是副产品，训练的目的不是为了好看，也不是为了健康，是为了获胜——这个目标显然比减肥更有动力。
强壮的肌肉会随着力，自然而然会变得很美，就像短跑和体操运动员有完美的翘臀，举重冠军的肌肉可以称之为绝世美人。
416。
有四个女仆，装作打扫健身房，在旁边看的出惊叹和啧啧声。窗口还有另外两个。
杰森停了下来，默默抓起背心。
“没关系的，陶德先生，您怎么舒服怎么穿。”
女仆们红着脸说：“我们打扰您训练了么？这些器械都需要擦一擦灰尘。”
“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
肌肉猛男放下跨栏背心，抓起T恤。他身上的疤痕不算少数，有可能会泄露身份。
417。
各个格斗技术的基础训练大同小异，先是灵活性、稳定性、力量和体能。
在这些项目基本达标，掌握正确力方式之后，才开始涉及格斗技术。
布鲁斯逐渐开始怀疑自己的目标，在开始训练前觉得杰森很强，现在自己提高了一倍，感觉他还是那么强。气喘吁吁的躺在垫子上：“我以后能打败你吗？”
杰森沉默了一会，心情微微有点复杂：“为什么要打败我，我是你的敌人么？”
布鲁斯扭来扭去的拉伸放松，懒洋洋的吐槽：“杰森~你的语气好像幼稚同学啊，什么都要问为什么。”
杰森气到站起来，纠结了一会，跑去洗澡。
418。
吃完午饭，俩人都处于互相不搭理、偶尔互相瞥一眼，继续不搭理的状态中。
杰森：他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莎士比亚说人们可支配自己的命运，若我们受制於人，那错不在命运，而在我们自己。事实并非如此。
布鲁斯：我不认识别的标准啊，当我和他一样强就有可能打赢一局。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爱生气？
419。
玛莎暗自好笑：“阿尔弗雷德，作为唯一成熟的人，告诉我生了什么。以前结束训练都高高兴兴的，今天怎么了？”
观看了全程的阿尔弗雷德：“少爷问他能否通过训练打败陶德老师，陶德老师问为什么要打败他，少爷没有回答并说他很像小学的幼稚同学。现在少爷在睡午觉，托德老师在客厅看书。”
玛莎：……不用管了。小男孩的好胜心，打不过你就说你幼稚。
42o。
运抵庄园的货车卸下来一个巨大的、木框包装的、一百多公斤的大件货物。
布鲁斯一觉睡醒，忘了睡觉前的事，欢呼一声：“终于到啦！在不到我就得开学了！杰森！去拆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