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
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顾云沉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
姜绾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
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顾云沉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姜绾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
过了三日,姜绾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
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顾云沉不耐的声音:“人呢?”
姜绾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
顾云沉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
姜绾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顾云沉这话的意思。
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
顾云沉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姜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
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
视野恢复正常,姜绾才发现自己被顾云沉压到了桌上。
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
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
顾云沉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