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景溪急急让我送来胸扣。
只是为了与别的男人以情侣身份出席酒会。
我都能想象到。
宾客会一脸艳羡的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样的词汇来称赞两人。
而我姜黎。
只是下水管道里窥探她奢美生活的一个老鼠,什么也不是!
听着她敷衍的话,男人显然愈发愤怒:
“景溪,别忘了你林家当年都被挤出江城百强企业,要不是我何家扶持,你哪里会有今日!”
“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居然还养着条野狗!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两家吗?”
景溪看向落地窗外。
半响后,才悠悠回复:
“他就算是条野狗,也是我景溪捡回来的。”
我喉头一热。
噗!一口鲜血喷在房门上。
想到景溪的洁癖,连忙用袖子擦了擦。
“谁!”
一个茶杯砸过来,正中手臂。
我痛的闷哼一声。
门内蹬蹬急促脚步声传来。
我慌乱躲进了电梯。
捂着受伤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回去。
下到一楼大厅。
前台看到我狼狈的模样,眼里淡淡嘲弄。
呵,一个前台都瞧不起我。
我早已学会不在意,也没有力气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