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生病了嘛?”
“实话不瞒,我已经在帝都医院给你联系好大牛医生。”
“不过纽约的医疗条件出众,如果你不想回国,就待在这治病,每个月我会飞来看你一次。”
我痛苦的看向她。
“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景溪好似在斟酌措辞,试图让我接受:
“出国前,你已经见过他了!”
“以后,你和他,各居一方,他影响不到你的。”
“其实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种模式很常见。”
“像我们这种A10家境,谁还没几个情人啊!”
我的喉头一热。
强忍着,才没有太过失态。
“景溪,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你但凡有一点点在意我,又怎么能忍心……”
又怎么会忍心让我折损自尊,伏低做小。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了。
我也有我的自尊。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脆弱。
我听到自己坚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