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小心翼翼推门,见我坐在床上不言不语,她主动过来亲了亲我。
她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的系带上夹着一根短发,棕褐色。
她之前下去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景溪洗的很仔细,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我很想问她,问她为什么要愚弄我。
问她为何给了我希望,又要将一切撕裂。
问她为何这样贪心,两个都想要。
景溪靠在我怀里,递给我一枚符扣。亲自给我系在胸口上。
她温柔的语气近乎虔诚:
“这是我去寺里求来的,只愿我的阿黎,一辈子开开心心。”
我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我掰过她的脸,认真的问她:
“孩子,确定是我的吗?”
景溪的小手覆在小腹上,秋水般的明眸泛起涟漪:
“我心里只有你,孩子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我别过脸,自嘲的笑了笑。
指甲陷入肉里,渗出血。
这就是她给的回答。
这就是她给的答案。
相知相识三年,我在她心里,顶多不过玩物一个。
这一刻,我忽然有了报复的想法。
我与景溪双手交握,在她控制不住想吻我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个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