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言抬起结了冰的冷眸,平静至极地看她:“是啊,我身体什么情况你知道,知道还用这个借口请假下早工回来造人。”
话落,他冷漠的视线落到顾成君脸上,继续对周秋梨说。
“还是说,你要造人的同伴不是我?”
周秋梨气红的脸白了白。
她眼睛眨的厉害,沉默半晌心虚找补道:“那是我自己乱说的,不能当真。”
说罢,她转头拉着一旁的顾成君:“小叔,你帮我和顾旭言去收拾一下房子吧,不然今天住不了人了。”
顾成君一副拗不过周秋梨的表情,望向顾旭言。
这时的顾旭言已经没了开口的想法,心死了,嘴也跟着死了。
收拾房子的时候,周秋梨时不时冲着顾成君嘘寒问暖。
“小叔,你渴不渴?”
“小叔,你累不累?”
“小叔,你要不要歇会儿啊?”
仿佛顾旭言是透明的存在,就像地上那株周秋梨为他钩织的山茶花,被她亲手用一把火烧得焦黑,再无法复原。
顾旭言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所以当周秋梨主动倒水过来,想哄哄他时。
他不假思索:“周秋梨,我们离婚吧。”
周秋梨笑容灿烂:“天黑了,草棚住着不安全,你今天就让小叔跟我们在一个炕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