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在嘴硬,迎着左春花的目光,脖子一伸,似是不怕她的样子。
“我有钱我就喜欢这么折腾,关你什么事情,我就算败光了我也愿意,我高兴。”
左春花捏紧那扫帚,眉毛一压,脸上顿时有种杀气重重的肃穆:“怎么,我花我自己的钱,还需要问问你们的意思?”
左春花往前走了一步,一扬手里的扫帚,扫起地面上一片的灰尘。
那些妇人以为她要动手,哀嚎一声,吓得面如土灰,拔腿就往自己家里跑去,跑的比兔子还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左春花扔下手里的扫帚,撅起嘴巴对着她们散去的地方狠狠的哼了一声,还不忘把手卷成喇叭状,对着她们的背影喊了一句:“你们要是有钱的话,也可以学我啊,当个有钱人很快乐的!”
有钱人的快乐,她们永远都体会不到。
养殖场的扩建很是顺利的展开着,左春花看着那日渐宽阔的地方,心里头压抑不住的激动,这可都是钱啊!
白花花的银子,等到她有了这些钱,就可以和晏适和离,带着这大把大把的银子,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一想到合离,心中总是闪出宴适那张俊脸,弯起的嘴角又变回了原样。
一股难以诉说的复杂心情充斥着大脑,她赶紧猛的摇头拍拍了脸,去帮着工匠的忙。
入夜,劳累了一天,所有人都有酣睡中。
晏安半夜口渴,也是准备起床去喝口水,刚起身灵敏的耳朵就捕捉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有些迷惑,难道有人也和他一起,口渴的睡不着吗?
正想推开门出去看看,结果门一开,就见院子里冷白月光下直愣愣的站着一个人影。
晏安吓了一跳,站在院中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陌生男子,原先有些惺忪的睡意一下子清醒过来,疑惑问道:“你是谁啊?”
院子里站着的那人显然也没有料到会被人撞见,转身就见到晏安,他也是慌了。
把手里明晃晃的刀子对准晏安就胡乱的刺了过去。
晏安傻乎乎了还没有意识到危机,但是身体本能的侧身躲避了过去,缓过神才现那人全身都着了黑衣,脸上还蒙了一层黑布,只露出一双略显惊慌的鼠目。
这打扮,是个傻子都能知道,是个贼。
晏安惊呼喊道:“贼!!”
那贼见有人现自己,索性破罐破摔,目露凶光,挥着刀,劈头盖脸的朝着晏安就刺了过去。
穿鞋的怕光脚的,那贼刀法极其的狠戾和毒辣,招招都是朝着要害捅去,晏安在跟着左春花学武,已有小成,几次都避了过去,饶是此,衣袖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晏安冷不丁的被身后院子里的枯枝绊了一下,身形不稳,径直往下跌去,那贼见状,拎着刀就刺了过去!
“兄弟本来只是取点钱用用,但是你既然撞上了我,到下面的时候别怪兄弟无情!”
晏安听不懂这贼话中的的意思,只见刀已经逼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