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那刀直直的刺入自己身后的墙壁,没入三分。
左春花歪头笑看着他:“你别害怕,我先热热身,等下先挖掉你的眼睛,再敲碎你的牙齿,最后把你的手脚都废掉,做成人彘,泡在能够延年益寿的药材中,做成个观赏物也不错。”
左春花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阴鹫,那贼在她阴恻恻的口吻下,他哪里听过这样的残酷的刑罚,当下身子就像是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饶……饶命……我说,是有人告诉我你们家有钱,让我来偷的——”
他想了一下左春花口里描述的场景,都快吓尿了,磕磕绊绊的盯着左春花,倒豆子一般吐着那些话。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当然知道是有人告诉你的!我问的是谁告诉你的!”
左春花抬手拔出墙上的匕:“你不说是吧!那就先从你的眼睛开始扎!”说着对着那贼的眼睛比划了一下。
那贼实在是受不了,眼睛一翻白眼,整个人头一歪昏死过去。
“晕倒还真够及时——”
左春花看他头垂向一边,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愣是没有把人弄起来,气得又是狠狠一脚揣在了那贼的身上。
一边的晏适看着眼角直抽抽,左春花这彪悍的作风,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惹她生气为妙。
“春花姐姐,现在怎么办?”
晏安走到那贼面前,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转头问左春花
左春花收起那把匕,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人,略一沉吟:“送官府,我们不能够动用私刑,但是他们可以,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说服了卢氏去休息,左春花怕那贼醒来逃跑,一直守在他身边,期间晏适见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便要替她,让她去睡觉。
岂料刚坐过去,左春花身子一歪就倒了过来。
她呼吸均匀,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晏适无可奈何,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她靠的更舒服一点,自己则是盯着那边的盗贼,一宿没有合眼。
“诶!我睡着了!”
早上左春花在晏适的身边醒来,惊了一下,跳了起来,见那贼还在,这才放下心来,晏适本就没睡,被她洪雷一般的声音一吼睡意全无。
揉着自己的木了的肩膀,看着左春花活蹦乱跳的样子,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为自己麻木酸涩的肩膀哀叹一声。
吃完饭左春花一手绳子拽了那贼,托着就往官府走去,扭头看到晏适收拾妥当也站在自己身后。
“你干什么?”
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以后,左春花狐疑的出声。
晏适咳嗽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跟着你一起去。”
一想到左春花又要去和那个县令接触,晏适就浑身不舒服,今天说什么也要和左春花一起去。
卢氏看出他的心思,憋着笑在一边帮腔:“春花,那个人如此的穷凶极恶,还是让适儿跟你一起去稳妥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