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样?”
过了一会儿,赵想问正在给伤员检查的张百草。
“伤势很重,好在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把他们留下的药给我看看。”
张百草在检查完对方的身体后对徒弟说道。
“好。”
赵想把一个箱子抱过来,里面装满了药物。
有中药,有西药,还有消炎药和针筒。
“准备得还挺齐全,正适合他用。”
张百草看着消炎药,便拿出来准备给对方打上一针,这一路折腾晚上搞不好要烧。
拿起针筒,打开一个金属盒,里面有消好毒的针头。
把消炎药外面的金属盖弄开,针头放在针筒上抽取里面的药水。抽完从针筒推出几滴药水,确定里面的空气都被放出后。
“把他手拉住,我要打针了。”
对徒弟说道。
“哦。”
赵想把伤员的右手拉开,平放在床上。怕对方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挣扎,赵想按住他的手,这样在师父打针时也不会生意外了。
张百草虽然是中医,但是一般的打针还是难不倒他,这个他有认真学过。
赵想以后也要学,起码简单的现代医学都是要学习的。像打针这样基础里的基础,更是要学习了。
毕竟有用到的一天,张百草要是不会的话,今天师徒两个就只能看着这一堆药物干瞪眼了。
先给要打的位置用棉球消毒,然后直接扎了进去。
张百草没有给对方做皮试,能准备过来的药物,肯定是对方不会过敏的。所以他很干净利落地就把药水推进了对方的身体里,直到针筒里的消炎药都打完为止。
取下针头,扔回去消毒,又把针筒这些收拾好。在赵想的帮助下,重新给对方上了药。
这一次上的药不是部队准备的药物,而是赵想和张百草一起制作的伤药。
“你这位军人叔叔的伤很重,一般的伤药对他的效果只能起到一般的作用。”
张百草一边上药,一边跟徒弟讲解。
“师父,你怎么猜到叔叔身上的伤不是枪伤,而是冷兵器伤的?”
赵想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师父带着他制作伤药时就很好奇了。
“用你的脑袋想。”
张百草没回答,而是让徒弟自己猜。
赵想鼓起脸,他要是猜出来了怎么会问师父。
帮着师父把药上好,又用干净的纱布包上,师父俩这才松了口气。
“累,师父我去给你倒水。”赵想爬起来,把手上的手电筒收起来。
刚才打针上药,他一只手打着电筒,一只手帮着师父的忙,现在两只手都快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