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征到底忍住了那股怜惜欲，冷声说：“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宁冰雁：“……”
这嘴真毒！
毒得她想抽他大耳瓜子！
哼，你狂什么狂，如果不是顶着太子的头衔，你当姐乐意撩你？
但他确实有狂的资格，而她没有，只能委屈巴巴装可怜：“我不是想跟殿下谈条件，而是殿下一心教化我，让我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您这当父亲的，就满足一下女儿的小小心愿吧。”
她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感觉褚征要是同意去国子监，她能给他磕头叫爸爸！
“你、你！”
褚征被她的言论气得一拍桌子：“宁冰雁！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
她要是要脸了，他们能有现在对话的机会？大概他都不会记得她是谁！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宁冰雁理直气壮地说：“要脸还能要殿下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殿下。”
褚征气得不想说话了。
宁冰雁继续说：“殿下，我的小小心愿就是您去国子监。只要殿下您去国子监，我以后一定要脸的。”
不然只能不要脸地继续勾搭他了。
但褚征果断拒绝了：“我不会去的。你可以去皇后面前负荆请罪，或许还能留下一命。”
宁冰雁：“……”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她立刻嘤嘤哭泣：“殿下还一心向佛呢，现下竟然见死不救。”
褚征闭上眼，一脸漠然地说：“佛门看待死亡，乃是涅槃。我应该恭喜你。”
他竟然要恭喜她要死了！
宁冰雁这次真的被气到了，一个没忍住就怼出声了：“那殿下怎么不去死？我也恭喜殿下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