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江清然有些后悔。
哪怕她现在有了底气，不用讨好谁，但傅景宴对她过分好了，她好像不该任性。
她正想找补一下，却听傅景宴赞同：“你说得对，我们在国外多待几年。”
江清然眨了眨眼，总觉得这话耳熟。
这些天来，不管她想干什么，想玩什么，试探性地提出后，傅景宴总是“你说得对”。
仿佛没有主见的应答机器，一丝不苟地满足她的任何愿望。
她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默默心想，难道怀孕真是道免死符？孕妇的什么要求都可以被满足？
她还没跟傅时野离婚的时候，对方对凌筱筱也是百依百顺，谁都要让步。
腰间被轻轻一掐，江清然浑身颤了颤，神智回归。
她抬眸，对上傅景宴含笑的目光。
这个所有人都说不好惹，彷如冷面阎王般的男人，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含笑温柔模样。
他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低头凑近她的耳畔，低低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做我的妻子，我能实现你任何愿望，包括深爱你。”
“你相信我吗？”
江清然垂下眼帘，睫羽微颤。
她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只是留下了这个疑问。
接下来的时间，她自己会用心验证答案。
四年转瞬即逝，这对夫妻再次踏上沪市的土地时，身边牵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与此同时，某间豪华会所，包厢里，傅时野猛然睁开双眼。
“你说，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