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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林佑佑整个人砸在两人高的香槟塔上,酒杯四分五裂,红色的血和着黄色的酒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所有人看了过来。
林佑佑忍痛从玻璃碎片中站起来,礼服早就被酒液和鲜血浸染。
湿漉漉的布料贴着身体,私密轮廓都被人看清。
林勋业却还不解气,当场抽出皮带:“你个毒妇!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还欺负晚晚,既然收养你的那个老头子没教好你规矩,现在就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来教。”
话落,他就狠狠一皮带抽下!
鳄鱼皮坚韧,只一下就打得林佑佑皮开肉绽,身上礼服裂开,露出大片身体。
林勋业却没停,打了一下又一下。
林佑佑捂着胸口,衣服一点点被打碎,玉白的肌肤上是肿起无数交错的红痕,她死死咬着唇躲着,屈辱极了。
周围传来粗重的呼吸,无数黏腻的目光绕上她身体。
终于,林勋业打累了。
“林佑佑,你知道错了没有?还敢不敢欺负晚晚了?”
“下次你要是还敢欺负晚晚,我这个当哥哥不止打你,就连教坏你的那个蠢老头子,我也一起打!”
话落,一直垂着头的林佑佑忽然抬起眼,眼中的怯弱消失不见。
他们作践她就算了,还想作践她师父?
她抬手抹掉嘴角的血,第一次怼林勋业:“你算什么哥哥?”
“我回到林家的第一天,你就威胁我,说你这辈子只有林晚晚一个妹妹,不准我叫你哥哥!”
“第二天,你就摔了我的碗,说我不配跟你同桌吃饭。”
“第三天,你就把我推下游泳池,差点淹死了我!”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教我规矩?”
周围人窃窃私语,看林家人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林勋业面子挂不住,再次扬起皮带:“不要脸的贱种!你还嫌不够丢人?”
他再次甩下皮带,这次却被人抓住。
裴奚川擒着他手腕,神情冰冷:“林勋业,这里是裴家,你是想毁了我的生日宴吗?”
说完,他将人一把推开,冷着脸把林佑佑抱到了楼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人带到了自己房间。
卧室。
裴奚川小心将人放在床上,看着林佑佑满身伤,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倔?他打你你不会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