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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她都不心疼自己的亲生女儿。
别人又怎么会心疼她呢？
林佑佑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觉得可笑。
在场一共三个人，她是演给裴奚川看吗？
“在你嘴里，人人都无辜，只有我不无辜，那我就干脆坏人做到底吧。”
说罢，她站起身微微一笑，林晚晚却莫名打了个寒战。
她一骨碌爬起来，躲到了裴奚川身后。
一双眼紧盯着林佑佑。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回望林晚晚。
裴奚川皱眉，伸出手臂，保护似的拦在林晚晚身前，看向林佑佑情绪复杂。
“佑佑，别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你想要什么，我们裴家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你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林家倒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毕竟是林家的真千金。”
“放过林家，帮我治好病，林家和裴家都会成为你的助力。”
“如果……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也可以和晚晚离婚，再娶你。”
林晚晚一听这话，顿时急得一把抓住裴奚川胳膊。
她仰着头，眼泪汪汪。
“奚川，你说什么？我们才刚结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你忘了大师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只有娶了我才能救你的命！”
裴奚川撇开她的手，淡淡垂下眼。
“大师让我娶的是当初指腹为婚的人，那个人不是你。”
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
林晚晚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眼中目光破碎，充满错愕：“你说什么？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八个度。
眼中闪烁的泪光不似作假。
裴奚川抿唇。
“原本应该和我结婚的人，就是佑佑，娶你只是因为你够傻，够听话。”
“其实比起看似舔狗的林佑佑，你不是更一门心思地粘着我吗？我说往东你就往东，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林晚晚目光颤抖：“……怎么会？”
之前那些温柔体贴，关怀备至，难道都是他演出来的吗？
林佑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裴奚川，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无论是林家还是裴家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你关注的利益我毫不在乎，我一心向道，如今只要念头通达。”
“你们往我身上泼的脏水不能跟我一辈子，曾经的污名我要自己洗脱。”
林晚晚脸色苍白，她痛苦地质问裴奚川：“裴奚川，你究竟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裴奚川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最终缓缓开口：“晚晚，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
林晚晚如遭雷击，她踉跄后退几步，几乎要跌倒。
她喃喃自语：“妹妹……原来我一直只是妹妹……”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如果你一直都只是拿我当妹妹，我当初为什么要为了你杀人？”
“裴奚川，我为你杀了人啊。”
她声泪俱下，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林佑佑心里却突然咯噔一下。
既然裴奚川不在意林晚晚，那他为什么又要费力把她救出来？
难道是怕她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