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喝完水的李牧,感觉头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疼痛,脚步也变的有点不稳,手撑的厨房的桌面上,站的原地缓了许久。
一到生物钟,床上的林宛悠悠转醒,感受到身侧空荡荡地床位,猛地坐起身,轻轻拍了拍,有些睡得潮红的脸颊,醒了醒神。
起身下床,看了看家里,并没有找到李牧的身影,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准备洗漱。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厨房里的李牧,有些不舒服的撑在桌面上,摇晃脑袋。赶忙走上前,扶住。
李牧看到扶着他手腕的林宛,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笑什么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宛皱着眉头,有点担心的语气开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昨天那个酒是假酒吧,我才喝了两瓶啤酒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了,今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感觉头重脚轻的。”
李牧觉得肯定是昨晚的酒有问题,于是给林宛解释道,生怕林宛觉得他贪杯,又喝多了。
听到李牧说的话,林宛抬手摸了摸眼前男人的额间,发现格外烫的厉害。
一把扯过李牧,让李牧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慢慢扶着李牧扶进屋内安顿好。
“你有点高烧,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那也不要去,肯定是昨晚上着凉了,不然怎么会不舒服勒。”
林宛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钱准备去小诊所给李牧拿点退烧药。
李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扯着有点嘶哑的嗓子说道:“知道了。”
说完李牧有些难受的咽了咽口水,喉咙好像火烧一般的难以吞咽。
“哎,你好好休息,我看下若若醒来没有,等会我带着若若一起出去。”
看到李牧这副模样,林宛既心疼又生气,心里不经埋怨道:“酒就那么好喝吗?不能戒了吗?一碰上酒不是打老婆就是感冒不舒服,等着一次李牧感冒好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在碰酒了。”
林宛打开房门,看到女儿还在熟睡,越不好喊醒女儿,只能早去早回了,现在李牧这个样子也不能抱女儿,别给女儿传染上了。
想到这,林宛加快了脚步出了门,直奔镇上的小诊所。
————————————————-
李牧缩在被子里,感受着林宛残留的体温,被子里还能影影约约闻到一些林宛的体香,本来就有点头重脚轻的李牧,昏昏欲睡。
但是想到林宛出门了,女儿一个人在房间等会醒了,会害怕,就一直强撑着等林宛回来。
“呜呜呜,妈妈~妈妈~”
若若哭闹的声音传来,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李牧,瞬间清醒,本能的想下床去抱着女儿哄。
但是一想到自己还在感冒,不好直接跟女儿接触,李牧扯着嘶哑的嗓子尽可能的轻声对着房内的女儿哄道:
“宝贝不哭,妈妈出去买东西,爸爸在这呢,但是爸爸感冒了不能抱宝宝,宝宝乖好不好?”
女儿抽泣的声音传来,门外的李牧心急如焚,但是又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隔壁王婶的声音。
“小宛,若若,你们在不在家啊,小宝,奶奶做了你爱吃的炸糖糕,快出来吃。”
李牧好像看到救星一般,赶忙起身,准备下床,因为起身太猛了,脑袋一阵头晕目眩,只能手撑着创卫扯着嗓子朝屋外喊:
“王婶,小宛出去给我买药去了,我感冒了,若若现在哭闹不止,麻烦你帮忙带一下。”
听到李牧这么说,王婶赶忙推门进来,瞥了一眼李牧,放下手里的糖糕,直接进里屋哄若若了。
“乖啊,王奶奶来了,若若不哭,王奶奶带若若去家里吃好吃的好不好?”
若若吸了吸鼻子,抽泣着看到王奶奶,脸贴在王奶奶的胸口,小声说道:“王奶奶,若若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好害怕。。。。。爸爸是不是舒服啊。”
王婶心疼的摸了摸若若的头,有些心疼地点了点头。
哄了一会若若,王婶就抱着若若去了她家,临走前还给李牧倒了一杯热水,并嘱咐道:“记得多喝点热水,好好躺被窝里睡一觉,发发汗。”
听到王婶的话,李牧闭了闭眼,有点疲惫的点了点头。
等林宛回来就看到丈夫躺在床上睡着了,推开里屋的房门,并没有看到女儿,慌忙地就要出门寻找。
听到林宛回来的动静,李牧就醒了,急忙朝着林宛喊道:“别去了,在王婶哪里,让她在王婶家里待着吧,免得传染感冒给她。”
知道在王婶哪里,林宛安下了心,从袋子里面找出温度计,放进李牧的腋下,然后给李牧好好掖了掖被子,就准备去厨房给李牧准备一些吃食。
有点不舒服的李牧,格外的黏林宛,硬是拉着林宛一直坐在床脚陪着,林宛有点无奈地看着床上的李牧,心里却有点莫名地开心。
过了十五分钟后,林宛一看体温计,瞳孔就放大了,有些震惊地确认了好几次。高烧40度,李牧烧的身上都痛滚烫的。
拿出退烧药,想喂给李牧,但是李牧就是不肯吃,烧的有些难受的李牧,闭着眼呼吸声加重,十分的不舒服。
林宛喝了一口水,然后将药强硬地塞进李牧的嘴里,顺着嘴,将口中的水满满渡给李牧。
烧的有点迷糊的李牧,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软,下意思地咽下了口里的水和药。
看到李牧已经喝下去了,林宛刚准备起身,李牧一把按住林宛,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一挑,敲开了林宛紧闭着的双唇。
知道李牧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才有些不舍的放开林宛,还不忘舔了舔嘴角。
林宛羞的脸通红,轻轻地拍在躺在床上的李牧肩膀上,咬着唇喊道:“流氓!”
听到林宛这么喊,李牧闭着眼,漏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林宛看到李牧这样,狠狠地瞪了一眼,任凭李牧后续怎么说,林宛都不肯在陪着他。
没办法,李牧只能将被子盖过头顶,闻着被子里林宛残留的味道,有点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