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的进口两边的坡下,因为弩箭已经射,而露出来的两架床弩。
赵梦虎带着赵宝和赵家庄护卫,此刻他们就站在弩床前面,看着这两架带给他们重大伤亡的凶器。
赵梦虎对着众人说道:“有谁分析出细柳帮是怎么做到,环环相扣,让这个陷阱那么恰到好处的挥出来的吗?”
链剑士赵广沉声道:“庄主这是一整套的陷阱,从第一个陷坑起,细柳帮没有安排人来攻击我们,让我们放下戒心,第二个坑就挖大点,我们想要快点通过,必须要人多去填坑才可以,逼着我们靠拢在一起,进到他们准备好的陷阱里,峡谷里的火油和这个弩箭,我猜应该是训练好的动物触。”
赵宝补充道:“这里面有个关键,时间点是怎么掐的那么准,我在马车上听到,袭击开始的笛声一直到结束才停,中间有好几次音调的变化,就是通知攻击节奏的关键。”
在场好几个人都点点头,大家都有这个感觉,这个人就是靠笛子指挥着攻击节奏。
赵广接着讲道:“这个人是个驯兽师,黑翅峰和动物都是受他控制,可是这个人当时应该离我们不远,为了保证场中出现变化随时都能掌握,你们前面的人,没有现一点蛛丝马迹?”
赵风赶紧道:“现大坑后,我第一时间派人搜了方圆三百米,没有现什么异常情况才开始填坑的,两侧山崖一直都有人在值守,我也没有想到还有人在我们边上潜伏。”
赵梦虎摆摆手。
“现在追究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后面仔细一点就行了,守在山崖上面的几个人,你们有没有现那个吹笛子的人。”
四个护卫同时摇摇头,其中一个站出来说道:“笛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快的搜山,总感觉到那笛声离我们不远,可是去找怎么也找不到。”
赵宝接声道:“这个人一定是个高手,当时忙着指挥战斗,没有理他们几个,不然你们几个应该已经死了。”
“这个吹笛子的人,看来一定要除掉他,不然我们要一直受他监视,对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很不利。”
赵梦虎总结道。
“你们都散了,下面的事我会处理,赵宝赵风我们停在这里蛮久了,马上出,赵宝安排好到马车上找我。”
赵梦虎回到马车里,赵天霸眼中含泪(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演技了)噘着嘴问道,
“父亲大人,我们被人打败了吗!”
赵梦虎一愣愕然道,
“天儿你是听谁说的,我们被人打败了。”
“父亲大人你别骗我了,刚刚我都听到和看到了,好多人受了伤,还有人死了。”
赵梦虎哈哈大笑,伸手用力揉了揉赵天霸的头。
“小伙子,你父亲大人是那么容易被人打败的吗?暂时遇到点困难经受些许挫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小子你以后也会遇到的,你要拿出乐观,开朗,不放弃,不气馁的精神去面对,你就会现另外一片天地。”
“好了,小子,这些事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去陪你娘吧!”
赵梦梦怒目圆睁骂道:“死老鬼,你儿子关心你,你还教训他,你给我死开,我自己心疼儿子。”
说完一把搂过赵天霸,抱在怀里。
赵梦虎无奈道:“好好好,你就惯着他吧!我教教他道理,你也要胡搅蛮缠,懒得理你。”
赵宝恰时进了车厢,赵梦虎拍拍自己身边,示意他坐过来。
“赵宝,细柳帮的这个驯兽师十分的危险,心机深,擅长布局,想法大胆,还很苟,我们一定要找到他除之后快,不然后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的确,这个人是个大才,谁能想到在如此空旷的地方放烟,效果竟然如此之好,这人最厉害之处是节奏的把控,否则我们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只要他消失,对他是谁我已经有点想法了。”
“老爷,那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二人都在对方的手心写了一个字,对视一笑。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了,赵宝你去通知老瓜瓢师徒,这样狡猾的狐狸就应该老猎人来打,还有你让他们注意点,这人是个驯兽师,身边肯定有动物盯着风吹草动,不要阴沟里翻船了。”
“老爷,老瓜瓢师徒从来没有失手过,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会叮嘱他们的,知己知彼才能长胜不衰吗!”
一处无名的小树林,一群服饰各异的人正在吃着干粮,看为的人正是小牛村的陈里正。
坐在他身边的黑狗,嘴里咬着肉干,满脸兴奋的说:“姐夫,太痛快了,这次赵家庄的人,被我们打的狼狈不堪死伤无数,我们接着再接再厉干他一票,赵家庄也差不多了,让前面对付赵家庄的蠢货,看看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姐夫,接下来我们怎么搞。”
陈里正抹了抹脸上,黑狗喷上来的食物残渣,再把他的脸转到一边。
“你说归说,你这水壶能够收敛点吗,喷的我一身都是,还有在做事的时候不要叫我姐夫,说了这么多次你就是记不住是吧!要不要我帮你涨涨记性。”
黑狗舔着脸说道:“香主姐夫,有什么关系,就让别人羡慕我吧!”
陈里正眼睛一瞪,黑狗立马缩了缩脖子,小声道:“香主,我知道错了,香主,接下来我们怎么搞赵家庄这群人。”
陈里正呲笑一声,
“搞个屁,接下来我们要好好躲起来,不要让他们找到我们,就是胜利了。”
黑狗瞠目结舌,有点结巴的说道,
“香,香主我们为什么躲起来,赵家庄都被我们弄半残了,还需要怕他们吗?”
“我现你的这个脑袋啊,除了吃饭就没有别的用了,你总是小看一个在河阳府传承几十代人的家族,他们的真正实力我们见到就晚了,我们这次对他们的伤害是九牛一毛,已经对他们出手这么多次了,他们肯定已经怀疑我了,很快就会盯上来的,你马上就会见识到赵家庄的可怕,我们还不跑不躲,等死吗!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人,也应该让别人出出风头。”
黑狗不服气的说道:“那又怎样,也要找得到我们才行,我还不信了,他们能拿我怎样,我就是看不得,有人捡我们的便宜。”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死,我先不陪你了,弟兄们出。”
一根折断的树枝前,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老者蹲在折断的树枝前面,盯着树枝看了好一会儿,把手里的铜制烟袋锅送到嘴边,吧唧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