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霸读完武楼一楼的藏书后,这几天修为突飞猛进,距离突破一流境界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所以这几天修炼也特别刻苦。
天色刚刚有点亮光,赵天霸已经起来洗漱,准备开始清晨的武艺练习。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毛巾,把毛巾展开盖在脸上,两三个呼吸后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放进侍女端的水盆里,搓几下柠干,展开毛巾在脸上上下搓动,再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放回毛巾,早起的起床气已经不翼而飞。
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对侍女说,
“你帮我整理好书房,书桌上我写的字帖,等一下我要交给李夫子,帮我另外收好,两个时辰后到练武场外面,叫我吃早餐。”
“好的,少爷,我知道了。”
新来的侍女应声说道。
赵天霸来到练武场,先来到几个铁人靶子边上,把黑铁金钱一个个从铁人身上拨下来。
五个测试铁人,昨天下午他练习暗器,用黑铁金钱把铁人插满了,因为没有仆人靠近这里,现在只能自己一颗颗从铁人身上拨下来,不过这也是一个修炼手指力量的好方法。
黑铁金钱射进铁人半个金钱的深度,所以拔出来很吃力,用这练习指力在好不过。
拔这个既要手指力量,还要用到技巧,不然拔不了几颗黑铁金钱,手指都废掉。
黑铁金钱快要拔完的时候,练武场外面传来侍女的叫喊声,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出来吃饭吧!”
“好的,我马上过来。”
把手上的黑铁金钱扔进一个小箱子,手指交叉在一起揉了揉,缓解一下手指的酸痛。
回到小院先去洗漱一番,再去吃早餐。
赵天霸的早餐很丰盛,十几个鸡蛋,一个整鸡,一碟咸菜,一小锅白粥,还有一碟肉包子,因为要满足他练武和长身体的消耗,这些东西基本上会被他一顿吃光。
自从赵天霸练武以后,他的食量逐渐在增大,庄里的人也不奇怪,毕竟每个练武的人情况差不多,都是这么过来的,练武就是要吃得饱吃得好,不然练武的时候,身体运动的消耗从哪里来。
练武不消耗食物中的能量,就会消耗血肉的能量,所以吃都吃不饱的人,是练不了武功的,每天吃不饱的人练武,一定是消耗血肉中的能量,也就是精气神,强行练下去,整个人会越来越瘦,精神越来越萎靡,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就死掉了。
河阳城的普通百姓,基本上都在温饱线下挣扎,练武的很少,所以像细柳帮这样的帮派,可以肆虐河阳府,这也是十分重要的原因。
世道艰辛世间纷乱已现,没有武功只能艰难生存,碰到什么帮派收弟子,不知道多少普通百姓抢破头都想进去,因为进了帮派可以吃饱饭,吃饱饭就可以练武功,练了武功就可以保护自己。
吃过早饭的赵天霸,把昨天晚上自己写的字帖带上,这是李夫子下堂留下的课业,今天是带去学堂给夫子检查的。
赵天霸上的学堂,是赵家庄在自己庄子上开的,赵家庄有村学,学堂设在赵家庄大祠堂边上,赵天霸当然不会去村里的学堂。
庄子里的学堂,是为赵家嫡系子弟开的,基本上赵家庄的高层都是那里完成的学业。
李夫子因为赵天霸学习进度快,他的课业和别的赵家子弟不同,甚至现在都不在同龄的课堂上课,基本上都是单独教导。
不过李夫子很忙,赵家适龄读书的不少,就夫子一个人,你可以想见夫子多不容易。
赵天霸到学堂的时候,已经听到学堂里赵家弟子的背书声,他走进学堂边上的小房间。
他的小房间,可以听到隔壁夫子,正在教赵家子弟《算经初要》,这本书教授基础算术的,赵家子弟全部都要学,而且要学会,毕竟将来这些子弟是要在赵家做事的,不会基本的算术怎么行。
赵天霸早就学会了《算经初要》,毕竟这样的基础算学,对他丝毫难度也没有。
他知道夫子要教完一堂课才会过来,从小房间的书架上,拿出一本《河阳纪事》认真的看起来,一边等着夫子过来。
小房间的门打开了,李夫子走了进来,正在看书的赵天霸赶紧起身,恭敬行礼道,
“夫子,午安,这是我昨天的课业,请夫子查看。”
李夫子接过字帖,仔细的查看起来,赵天霸心中却是有点忐忑。
因为前世写惯硬笔字的原因,李夫子教的毛笔字,他一直写的不是很好,所以夫子每一次布置的课业,基本上都有临摹字帖,锻炼他的毛笔字。
李夫子一手摸着下巴的长须,一只手拿着字帖,认真的看起来。
“天霸,你的字进步很快,隐隐已有自己的风格,夫子以后,不会在布置临摹字帖的课业,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不过,夫子不在监督你,自己还是要努力练习,不能懈怠。”
“天霸谨记夫子教诲,不会放松自己的。”
“不错不错,你是夫子教过的学生里,自律最好的,要继续保持。”
“我会的,夫子,今天教我什么?”
“今天教你一远古大贤辛弃疾的诗词,青玉案”
赵天霸心头大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而出的说道,
“夫子,你说什么?”
李夫子奇怪的说道,
“今天我教你一远古诗词。”
“我。。。。。。’”
赵天霸本来有好好多话要问,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天霸你怎么啦。”
赵天霸马上回答道,
“夫子,我没事,只是突然听到远古诗词,有点震惊。”
“哦!这样啊,我给你解释一下,远古是不知名年代的统称,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基本上什么东西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就连什么神功秘籍奇珍异宝,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些脍炙人口动人心弦的诗词,通过普罗大众流传下来,可惜的是,也只有诗词和作者的名字留下来了,有的诗词,作者名字都没有留下来,只留下他们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