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人握住插在地上的大剑,狰狞笑道,
“两个小崽子,你们想怎么死,被老子砍成两截拿去喂野兽,还是从头到脚被老子劈成两半内脏流一地。”
柳寒冰嗤笑道,
“张君人,你当我们师兄弟是什么,刚从宗门出来的菜鸟,说两句吓人的话,就可以让我们失去方寸,然后任由宰割吗。”
一边握紧手中的宝剑,一边紧紧盯着张君人的一举一动,
“本来想轻松拿下你,只是没想到你不上当,只能幸苦一下了。”
几十朵红色的花朵,忽然在夜间绽放开来,带着无边的杀机,冲着张君人飞去。
面对杀气腾腾的红花,张喜人嘴角一撇,大剑剑面一个横扫,无形的劲气呼啸而出,飞来的红色花朵好似撞到墙壁,一下子就溃散开来。
手中巨剑一横,双手握住剑柄,抡出一个大风车,连人带剑撞向柳寒冰。
张君人的剑招大开大合,柳寒冰不敢硬碰,只能尽量避开剑锋,用剑气攻击。
只是柳寒冰的剑气之花,无论如何也攻不进张君人身前,还未临近就被大剑打散,
几次后,张君人一个突进,闯到柳寒冰三尺范围内,当头就是一剑砍了下去,想把人劈成两边。
柳寒冰不得不硬扛这剑,双手紧握宝剑,举在头上,接住凶猛的劈砍,双剑相接,一股重如山岳的力量压了下来。
柳寒冰双腿微弯,宝剑顺势下沉一些,把巨大的力道引入地下,可是力量太重,只成功泄掉五成力量,剩余的力量差点把双手压断,内脏受到巨力震荡,隐隐作痛,一股血腥气冲入口鼻,强忍着没有吐血,宝剑一错,用力一推,顺势摆脱大剑的压制,退开了好几丈,刚站稳,就吐了一口鲜血,用剑柱地,半跪下来。
张君人并未乘胜追击,而是看向柳寒冰的师弟。
冯德伦出现起,未说一句话,也没有对人出手,刚刚更是眼睁睁看着柳寒冰陷入危机,依旧站在一边看着,一点救援的意思也没有。
“小子,你和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仇,想借老子的手除了他,这是你师兄吧,这么想他死,难道这个家伙抢了你的老婆,还是现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张君人的言语并未刺激到冯德伦,他的表情淡定,不悲不喜。
冯德伦的表现,让张君人暗暗警惕起来,刚才和柳寒冰打斗的时候,卖了好几个破绽引诱冯德伦动手,只是冯德伦并未上当,只是眼神有意无意盯着真正的破绽所在,让他暗中震动,只是这家又不出手,让他不清楚这个家伙是真有本事,还是装腔作势。
后面冒险一击,把柳寒冰打成重伤,还未等他趁胜杀人,一道冰冷的目光让他停了下来,他可不愿被人偷击,自己杀人欲望越强,被人偷袭打伤的机率越大,荒野中还有人在找自己,要是受了重伤,逃回沙河岭的机会不大。
刚刚故意刺激冯德伦对自己动手,就是看一下冯德伦的深浅,未知是可怕的,动手后,就可知道冯德伦是真本事还是假把势,可对方依未出手。
“小子,老子不信不能逼你出手。”
心中狠,提着巨剑一步向着柳寒冰走去,嘴里还出嘲讽,
”柳寒冰,你的师弟是真的要看着你死在老子手里,你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说出来让老子高兴一下,说不是老子一高兴,可能留下你的小命。”
柳寒冰站直身体,严阵以待,可是脸色苍白无比,明显受份严重,能不能接住张君人一次攻击都成问题。
奇怪的是,伤到了步田地,面对向他走来的张君人,柳寒冰没有开口向弟开口救援,难道张君人的胡八道是真的,这样的话,两人为什么要同行,怎么看都有古怪。
柳寒冰说话声明显中气不足,
“张君人,本公子第一次看到罗里吧嗦的恶徒,你是个娘们吗,只有嘴在动,来呀,看你怎么杀死本公子。”
“死到临头还敢挑衅老子,想死快点就成全你。”
张君人手中大剑扬起,准备一剑杀了柳寒冰,暗中却注视着冯德伦动向。
眼前一花,忽然间大量的红白剑气之花向他包围过来,数量之多让张君人脸色大变,不得不把斩出的剑收回来。
一招乱披风使出,剑影好似一件披风,把身体包裹在剑影里。
几十个呼吸后,红白花朵组成各成样式,依旧源源不断围杀他,这样的结果让他产生了怀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冯德伦出手,那么这些剑气之花是谁打出来的,柳寒冰不太可能,他已经受了重伤,就算可以出这种攻击,最多坚持两三个呼吸,真会就会耗尽,内伤迸。
难道真的是冯德伦出手了,他的真气会有如此雄厚,可是为什么没有现他出手的气机。
胸口忽然一痛,来不及多想,大剑在胸口掠过,把刺中胸口的东西斩了出去,马上又感觉不对,围绕他的剑气之花消失了,低头看一下胸口,一截剑尖插在胸口上,要不是被自己斩断了,剑己经插进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