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率，开业喽！大家快来看啊！”
一旁的白筱婕穿着店里主打的铅笔裤，搭配了一件干练的格纹衬衫和高跟鞋，气场全开。
“今天开业，所有服装五折哦！机会难得！先到先得！”
她那清脆饱满的声音瞬间穿透了小巷，激起了几家邻居的好奇心。
但林煜真正掏出来的“杀手锏”，是早就准备好的第一批货：
喇叭裤、铅笔裤、牛仔背带裤，款式各异，还搭配了不少流行皮夹克。
这些在外地已经风靡的时髦服饰，对于这条小巷的居民来说却显得格外“另类”。
林煜刚把货架支起来，把那些颜色大胆剪裁贴身的衣服逐一挂出来，就吸引了一些围观的路人。
“咦，这裤子怎么这么紧？穿上还能透气吗？”
一个年纪略大的大妈端着菜篮子，好奇地盯着那条铅笔裤，眼神里满是怀疑。
“这喇叭裤的裤腿也太夸张了吧？走路能不绊倒自己？”
另一个大爷上前摸了摸，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解。
围观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林煜却一点都不气馁。
他站在货架旁边，操着大嗓门吆喝：
“别光看啊！试试就知道好不好！男的帅气，女的时尚，穿上保证你们从村口走到村尾，回头率百分百！”
“你这话说得倒是中听，那姑娘，真的回头率百分百？”
大妈偏头看向白筱婕，眼里带着几分不信。
白筱婕正欲解释，却见林煜抢先一步。
“大妈，别说回头率了，为了证明效果，您去村头转一圈都能立马招上十个相亲对象！”
一句轻松调侃的话引得围观的人哄然大笑，就连大妈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不过笑过之后，大家的兴趣似乎更加淡了，不少人摇了摇头便散开了。
“这年轻人，怕不是疯了吧，这些稀奇古怪的衣服，谁会买啊。”
人群中传来了小声的嘀咕。
看着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白筱婕的脸上浮现出担忧。
她凑到林煜身边，压低声音问：
“咱们这样行得通吗？你看大家的反应，好像都不感兴趣……”
林煜也没说话，嘴抿的笔直，照这个样子他还真不确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火红的鞭炮碎屑在阳光下渐渐失去了颜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然而，与这热闹的开业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回头率”店里冷清的景象。
整个下午，除了几个好奇的孩子进来摸摸看看，真正掏钱买衣服的顾客寥寥无几。
林煜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
白筱婕也有些慌了。
是不是我们的宣传力度不够？”
她走到林煜身边，小声嘀咕，“要不我再去外面喊几嗓子？”
林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喊破喉咙也没用，你看那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真要买，早就买了。”
林姑姑在店里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焦虑。
她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嘴里念念有词：
“不应该啊，这衣服多好看啊，怎么就没人买呢？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带来的霉运啊？”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