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谦以前一直都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那种人。
周局第一次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不禁有些诧异：“她升了机长，已经去了属于自己的航线，你找她有什么事？”
“换了航线？”方鹤谦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没跟我说？”
以前，一点小事，秦芮溪都会第一时间跟他分享，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他竟然半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这是芮溪的职业规划，她为什么要跟你说？”
周局不明白方鹤谦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还是替秦芮溪将委屈都说了出来。
“芮溪为了你做了五年副机长，不然，以她的能力，早在三年前，她就可以单独飞航线了。”
方鹤谦被这一番话弄得僵在原地，心头翻涌着千头万绪，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芮溪竟然三年前就能做机长了，她是为了和自己同飞一个航班才甘愿做副机长的？
方鹤谦望了望天，将眼中那股痛意掩下，才轻声开口：“那您能告诉我她去了哪儿吗？我要去找她。”
周局停下手中的动作，忽然抬头看向方鹤谦：“你去找她做什么？她有她的工作，你有你的工作。”
再说了，秦芮溪也想瞒着，周局也不想再看到秦芮溪再被方鹤谦所左右。2
听到周局的话，方鹤谦抿了抿唇：“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将她找回来。”
秦芮溪可以去单飞航线，但方鹤谦并不想让她离开。
周局轻叹了口气：“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没有公开？”
方鹤谦低下头，轻“嗯”了声：“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五年？你们瞒得挺久啊！”一时间，周局也不知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