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汀斯曼：“……”
他有，但是真的可以说吗？
莫格斯看出了他的疑虑，“你说，我不生气。”
威汀斯曼：“雄主，医生说您的伤，都有哪些？”
“啊？”莫格斯眨眨眼，“你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是不是代表有点喜欢？
或许，威汀斯曼婚后爱上了莫格斯？
威汀斯曼的眼神闪了一下，他大概是有点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
关心他？
才不可能。
他只是关心自己还能不能……爽。
莫格斯以为他害羞，嘴角勾起浅笑，回答道：“我问题不大，就是腿暂时不行了，有点失忆，别的都还好，腿的问题不大，轮椅挺好用的，记忆问题也问题不大，我可以重新开始。”
莫格斯的乐观，让威汀斯曼意外。
但是他在意的还是那个问题，“别的身体问题，真的没有了吗？”
莫格斯觉得他在暗示什么。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威汀斯曼不敢惹怒他，摇摇头，“我就是关心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哦，我没事，你还有别的话要和我说吗？”莫格斯觉得，他还有。
但是威汀斯曼摇头，“没有了。”
“那，晚安。”
“晚安。”
互道晚安之后，他们就都闭上了眼睛。
莫格斯是真的睡着过去了。
威汀斯曼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儿。
莫格斯在末世苟活了十年，睡得不沉，有点动静都会醒。
他迷糊的醒来，记忆像是扑克牌一样一张一张叠上来。
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在虫族星球。
已经不在末世了，现在是好日子，还有一个漂亮老婆。
莫格斯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他翻身一脚跨上了漂亮老婆的腰，伸手抱住他的肩膀，脸往对方的脑袋靠过去。
威汀斯曼僵硬着身子。
“乖，睡觉了，这里安全。”
莫格斯的声音软软的，很温柔。
没有昔日的傲慢，任性，无礼和放肆。
他像是在哄一只小动物。
或者是哄一只小崽子。
威汀斯曼被诡异的气氛包围。
耳边的呼吸声很快就平稳下来了。
莫格斯睡着了。
威汀斯曼平躺着许久，才慢慢扭头，看着和自己就要碰到一起的那张脸。
借着外面的月光，他能看到雄虫的睫毛，又长又翘。
雄虫很白，比他都要白。
没有受过什么苦的雄虫，皮肤很细嫩。
加上他年轻。
脸蛋上的皮肤，像是吹弹可破。
诡异的感觉还没有消失。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