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重生’这个词，就让陆时欢呆滞了许久。
她缓过来后，才看着他开口：“你，所以你是说，你上辈子和华清欢认识对吗？”
玄寂倒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陆时欢还是这么会抓这话里的重点，也没想到陆时欢接受的速度会这么快。
他凄凉的笑笑：“所以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十年前问过我的问题了。”
“当初你说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说我看着才十多岁，但是却感觉我好像活了很久一样，因为我确实比你多活了十年。”
陆时欢站在那，许久都没有缓过神。
她眼里虽然有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无穷无尽的心疼。
一个人承载着两辈子的记忆，又选择永远离开故乡，一定是经历过什么。
她走到玄寂的身边，轻轻抱住了他，却什么也没有再问：“对不起，是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玄寂挣脱开她的怀抱，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一直都没有忘掉。”
他看着那个里面华清欢寄来的东西：“找个机会，把那些东西寄回去吧。”
陆时欢点头，把东西拿走了。
不过，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玄寂以为，至少陆时欢会开口问两句他和华清欢的事。
他看着陆时欢离开的背影，低低说了声：“傻子。”
到了十二点，玄寂望着外面的月亮。
忍不住想，或许上辈子他的确被华清欢这个月亮照到过，也的确被她眷顾过。
可那仅仅只是一刹那，而不是永远。
而这一世的陆时欢，好像和华清欢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