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反抗，用力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狠狠向她挥刀。
太近了，即使她躲得飞快，蝴蝶刀还是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心底发寒，觉得自己到底是鲁莽了，霍安琛不一定能做到这种事。
果然，段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她又眯起眼轻笑起来。
“小安琛，你真会给我惊喜。”
说着，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眼睛在我和文昭凯之间不断扫视。
之后她把堵在文昭凯嘴里的苹果皮往前不断推进，强迫他咽下去。
又在文昭凯好不容易咽下之后，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我。
“小文警官，你看看。”
她端详我，像是在端详一件她极其满意的玩具。
“他像不像你们前段时间才找到尸体那个人？那个叫什么……”
“哦对，谢韫川！”
我眼神一凝，却不敢轻举妄动。
从那之后，我还没有打量过这具身体的长相，所以就不知道段斐说的相像，到底是哪种层面。
好在段斐只是自顾自说着，压根没打算给别人插嘴的余地。
她越看我眼睛越发亮，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像要把我吞没的岩浆。
我被她看得发毛，心头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但就在这时候，她抓着我的手猛地向下，狠狠扎进了文昭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