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害怕抗拒,宴席散去,苏御赫还是被带去了兄长的院子里。
沐浴后,他便换上了一身红色长袍,虽说是长袍,却更像是纱衣,衬得那张脸更加俊朗。
苏应琛嫉恨的视线扫过他精壮的身体,警告:“今夜必得成功圆房,听到没有?”
顿了顿,他又忍不住说:“不许对我娘子使那些狐媚子!”
这话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又酸又涩。
苏御赫不做争辩,微微垂下头应了:“我知道的。”
苏应琛又敲打了许久,直到外面传飞鸢来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苏御赫独自坐在床边,心跳如擂鼓。
飞鸢沐浴完走进来的那刻。
苏御赫只觉得屋内瞬间燥热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脸都在发烫。
他害怕暴露身份,又怕对上飞鸢的目光,声音很轻:“娘子,我想……灭了烛火。”
重重纱帐外,飞鸢窈窕的身影一顿。
她什么也没说,挥手施法,烛火便灭。
在一片黑暗中,她走到苏御赫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俯下身来——
飞鸢的气息渐渐逼近,极富压迫感。
苏御赫立时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如同蝴蝶振翅。
鼻尖已然相碰,呼吸都在交缠。
女人身上的花香浓烈,勾得苏御赫骨头都在发酥发软。
平日里喝下的那些药,仿佛都在这一刻发作了,让人心痒难耐……
“你知道男女之事应当如何么?”飞鸢娇媚的声音响起,像是蛊惑。
黑夜中,苏御赫下腹部的热流更加汹涌。
他不敢看飞鸢,垂着眼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