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开口,飞鸢忽然低下头去。
“轻、轻点儿……疼……”
说完,苏御赫又立刻捂住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飞鸢居然没用法术!而是亲自……
偏偏这时,飞鸢用法术托着他一把抱起,高高抵到墙上。
苏御赫惊叫了一声,无助地抱住她的头,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在抱着婴孩……
那处的感觉太过明显,他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干哑至极:“不要了……好疼……”
飞鸢松了口,淡淡说道:“看起来是没有了,可里面……”
苏御赫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连忙推拒:“不、不必了,里面别人看不出来的……”
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苏御赫尴尬得抓紧了脚趾。
好在飞鸢只是轻哼了声,将他放了下来。
她的衣摆宽松,苏御赫看不出来她究竟有没有动情。
……
苏御赫回到水云天,每日就在研究如何才能将身上字迹去掉,最后没法子只能硬洗。
洗了三四天,皮都要磨破了,才勉强去除了一大半。
也不知道琼云用的什么墨,这么难洗。
好在飞鸢这几日都没有来苏应琛这里。
他每每想起在人间水榭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没脸再见飞鸢。
然而,这天夜里,飞鸢忽然就来了,要见苏应琛。
苏御赫只能匆匆赶过去,扮成了兄长的模样,先熄了烛火躺上床。
却没想到,飞鸢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
她携着一身酒气大步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在身下!
黑暗中,苏御赫只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灼灼地看着他,声音却无比冷——
“苏应琛,你竟敢让母亲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