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赫?”
“琼云?!”
苏御赫所有的悸动与难耐都在看清女人面容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心底泛上来的冷意,将他身体里的火尽数浇熄。
冷到了他的骨子里,让他忍不住打颤。
怎么会……是琼云……
她不是应该穿着大红嫁衣回到氏神阁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坐着轮椅吗?怎么会行动便利来去自由?
她不是应该、不是应该是琼云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却作为飞鸢站在这里,与假扮兄长的自己意乱情迷……
苏御赫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
可她手腕上的手镯和耳廓上的小痣清晰地告诉苏御赫,他没认错人。
尤其是那颗红痣,当日在水榭,他被飞鸢抱着抵在墙上的时候,明明就看见飞鸢的耳廓上没有痣。
那飞鸢去哪里了?5
是被琼云藏起来了?还是……
苏御赫心念电转想到这处,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莫非这段日子,飞鸢和琼云都是同一个人分饰的不同角色?
在这院子里、在氏神阁、在人间水榭……
他所见到的飞鸢与琼云,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他仔细回想过来到水云天上的这段日子,他从没有见过飞鸢和琼云同时出现。